趙魁冷哼一聲,繼續道:“大新朝堂誰不知道,這黃四郎就是個溜須拍馬之輩,靠著拍秦相的馬屁,一路從兵部端茶倒水的小吏,坐到了兵部尚書的位置;”
“你說這黃四郎,在兵部尚書的位置上當個吉祥物不挺好的嗎?”
“眼下大戰在即,還非要跳出來彰顯自己的存在感,簡直令人作嘔!”
“趙將軍,少說兩句吧!”
武三甲倒是看得開,擺了擺手道:“這秦相,畢竟真金白銀的花了八百萬兩,在咱們虎賁新軍身上;”
“自然,也想在短時間內,從咱們虎賁新軍的身上撈一點政治資本。”
說著,武三甲抬手指了指莫州城城牆,道:“瞧見沒,這一堵城牆外的三十五萬龍城叛軍,就是秦相在朝堂之上撈取政治資本的最好籌碼;”
“若是,咱們虎賁新軍再能斬首亂臣賊子陳懷安,一路北伐收複失地的話,這秦如檜的太上皇位置,可就真的坐穩了!”
額......
大將軍武三甲的這一番言論,頓時讓身為副將的趙魁滿眼驚詫,難以置信。
在他的印象中,大將軍可一直視秦相為主公,即便是在秦相拖欠虎賁新軍糧餉的情況下,依然不曾對他有過怨言。
今日這一番話,可是顛覆了趙魁的認知。
嗬嗬!
武三甲突然自嘲式的笑了笑,看著副將趙魁道:“怎麼,你是不是覺得本將軍變了,竟敢說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話?”
嗯!
趙魁老實的點了點頭。
武三甲道:“此前,本將軍對秦如檜一直虛以委蛇,不過是為了給麾下虎賁軍的將士們,爭取到他們應得的餉銀、撫恤和軍賞罷了!”
“現如今,本將軍手上已經有了足夠支撐三十萬虎賁新軍將士半年的餉銀糧草,又何苦再去看秦如檜的臉色?”
“這大新朝堂之上,奸相秦如檜欺上瞞下的竊國行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此等不忠不孝之輩,人人得而誅之,本將軍又怎可能與其沆瀣一氣,同流合汙?”
說著,武三甲拍了拍副將趙魁的肩膀,一臉嚴肅的看著他,鄭重其事的說道:“趙將軍,事到如今,我們也到了,該替麾下的三十萬虎賁軍將士考慮何去何從的時候了!”
一聽武三甲這麼說,副將趙魁頓時覺得熱血湧動,激動異常。
甚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隨後,當即向武三甲拱手行禮道:“大將軍,我趙魁承蒙大將軍的提攜之恩,才能走到今天;”
“日後,無論大將軍作何選擇,我趙魁必然生死相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一刻,武三甲那張粗獷的臉頰上,終於露出了隱藏已久的野心和渴望。
生逢亂世,手握重兵,他又怎可能一直受製於人?
這“太上皇”他秦如檜當得,我武三甲也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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