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坤哈哈笑道:“老夫料道早晚會有撕破臉的這一。那好吧,你們兩個一起上,且看看你們是不是老夫的對手。”
緊接著,謝玉坤的身上閃出了一片藍芒,這一片藍芒猶如一個巨大的藍色的光圈圍繞著謝玉坤的身體急速的旋轉,周圍的地真氣全都迅速的向這邊彙聚而來,形成了以謝玉坤身體為中心的一個藍色的颶風。
方圓十幾裡甚至幾十裡的地真氣快速的向謝玉坤的身體彙聚而來,這些地真氣向這裡彙聚的時候,在空中引起了巨大的氣流波動,這股氣流波動就像一陣陣強烈的颶風,帶著巨大的衝擊力,將夏鐘佑身後所帶的眾多凝氣境的弟子吹得搖搖晃晃,如果不是夏鐘佑還有籍崇燾及時釋放自身的真氣,及時止住了這股強烈的氣流波動,那麼夏鐘佑身後的弟子就有可能被這股強烈的氣流所衝擊,從而從飛行法器上掉下去。
夏鐘佑沒有料到謝玉坤的功法修為竟然達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竟然能夠產生如此強大的氣息。如果讓他將周圍的地靈氣全部吸收到身體之內,然後再釋放出的能量勢必非常的恐怖,任何人都難以抵擋。所以夏鐘佑在謝玉坤彙聚能量的時刻,主動出擊,他五指並攏,雙臂來回的揮動,伴著長長的衣袖來回的揮舞之間,一道道長達十幾丈寬一兩丈,金色的如大刀一樣的真氣被打了出去。
這些犀利的氣芒,帶著劃破空氣的尖嘯聲,如一道道閃電向謝玉坤劈砍而去,眨眼之間,就有二三十個氣刀淩空劈砍了出去。
如果謝玉坤不加躲閃的話,這些金芒四射,鋒利無比的氣刀,勢必要將謝玉坤斬個粉碎。
籍崇燾見夏鐘佑主動出擊,不給對方以喘息的時機,勢必要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他也立刻出手,籍崇燾修煉的是土屬性的功法,功法修為到達他們這個境界之後,他們對真氣的把控已經到了出神入化隨心所欲的地步。他們不僅可以隨時隨地的吸收周圍的地真氣,迅速的轉化為體內的真氣,從而形成一股磅礴的力量作為攻擊的手段,真氣在他們的手中可以幻化成為各種各樣有如實質的東西。
籍崇燾修煉的是土屬性的功法,隻見他的身體一陣光芒閃爍之後,一道磅礴的真氣自他的後背噴湧而出,這股真氣在空中化成了一條龍的樣子。
這條龍在地間上下翻飛,在靠近地上的時候,龍的身子產生了強大的吸力,將地上的砂石泥土全都吸了上來,吸進了龍身之內。
這一條近乎透明的巨龍變成了一條土龍。在外人看來,這條龍靠近地麵之時,隻是吸收了一些砂石泥土,其實知情的人一眼就知道,這一條土屬性的龍是將土地之中所蘊藏的巨大能量全部都吸了出來,這條土龍現在不僅從外表看來變得更加的堅不可摧,而且它的力量也擴大了好幾倍。
那些金刀朝謝玉坤劈砍而來的時候,謝玉坤手掌一推,一座冰山淩空出現,從夏鐘佑所打來的幾十個氣刀猛烈的撞擊在了一起,轟鳴聲接連響起,這些霸道無比的金刀打在冰山之上,打得浮在空中的冰山左搖右晃,每一個氣刀砍在冰山之上時,產生的巨大衝擊力都引起了劇烈的轟鳴聲,但這一座冰山還是抵擋住了夏鐘佑所發出的所有的攻擊,最後一個氣刀坎在冰山之上時,冰山轟的一聲爆裂開來,化成一片冰雪,朝下麵墜落下去。
謝玉坤本想用那的法子,再次靠自己的寒玄冰困住夏鐘佑,然而就在他移動身體,想迅速移至夏鐘佑的上方之勢,一條土龍朝他猛地撲來。
這條土龍上下翻飛,圍著他的身子來回的盤旋,在靠近他身體的時候,土龍上的每一片鱗甲全都倒豎起來,每一片鱗甲都是異常的鋒利,好似無數的鋼刀,旋轉著盤旋著,以極其快的速度,朝謝玉坤劈砍而來。
被土龍圍在中央的謝玉坤一聲狂嘯,他體內的真氣異常的磅礴,隻見他的手指白光一閃,一個玉瓶來到了他的手中,這個玉屏顯然是一件難得的法器,並且是一件極品法器。
謝玉坤將自己的真氣全部彙聚到了這個玉瓶之鄭這個玉瓶發出一片熒光之後,體積大了數倍,一股強大的水流自瓶口之處噴湧而出。
這一個玉瓶懸浮在謝玉坤的頭頂,同謝玉坤幾乎融為一體,謝玉坤的雙掌打出無數道磅礴的勁氣之後,玉瓶之內噴出的強大的水流緊隨其後噴湧而出。謝玉坤的真氣將土龍外麵所附著的土黃色光芒的保護罩打得七分五裂之後,玉瓶之內的強大水流便從這些縫隙之中衝了進去,這個玉瓶有極為強大的空間屬性,裡麵裝滿了半個湖泊的水,所以這些水從玉瓶裡麵衝出之時,就有如河壩潰堤,洪水滔勢不可擋,這股水流帶著強大的衝擊力,將那一條土龍衝的七零八落,在空中斷成了好幾截兒。
謝玉坤發現一個空檔,衝而起,從那條土龍的包圍之中衝了出來,然後反身向下,打出無數道淩厲的氣流,這些氣流有如刀劍,全部打在了土龍的身上,幾聲轟鳴之後,土龍化作了一片塵土。
謝玉坤並沒有同籍崇燾過多糾纏,他的目標仍然是夏鐘佑,擒賊先擒王,他知道,今這裡所發生的一切,一定是夏鐘佑在背後指使的,隻有先將夏鐘佑製服之後,才能將其他人穩住。
謝玉坤並不想同這些人徹底的撕破臉,因為畢竟都是同門之人。他隻想當著眾饒麵狠狠的教訓一下夏鐘佑,讓這個大長老顏麵儘失,今後絕對不敢再來他這裡惹事生非。
謝玉坤不想給對方任何的喘息之機,他身形一閃便來到了夏鐘佑的身前,這一次,他不準備同夏鐘佑隔空對招兒,而是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法,直接同夏鐘佑拳腳相接,拚硬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