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是如何識破我的?”寧川內心狂跳不止,但表麵上依舊保持著若無其事的表情。
不管怎麼說,這臉麵可不能栽在這兒!
“嘿,傻乎乎的人族,就算你偽裝得再好,連氣息都跟我族一模一樣,一點破綻都沒露出來,可你還是忽略了一點。”
蟲族女皇悠然自得,她那原本跟人類一樣的五指手指,此刻已幻化成巨大鐮刀般的鐮形鉤蟲。
“鞠躬,那可是隻有angzangde人族才有的禮節!”
她望向寧川的眼神滿是殺意。若不是這家夥乾出什麼讓她極度火大的事,她們蟲族在南漂亮州各地可還有七十多個煉虛強者呢,死一個初期的又算得了什麼?
她真正擔憂的是寧川的潛力。這小子展現出合體期的實力,竟能秒殺煉虛,並且偽裝得滴水不漏,無人能識破。他日後的成就,必定無可估量。
麵對如此一位人族天才,現在不趁他還沒成長起來滅掉,難道要等到他晉升渡劫再來硬碰硬嗎?
“去死吧,人族的渣滓!”
蟲族女皇厲聲一喝,背後忽現六對翅膀。扇動的翅膀猶如疾風,瞬間將她推送至寧川麵前。
而寧川卻是從容不迫。在雷霆之心近乎光速的感知下,蟲族女皇的速度在他眼中並不算快。
寧川周身電光繚繞,“既然被識破了,小爺也懶得跟你繼續耗下去。”
雷霆之心瘋狂吸納真氣,雷霆神速瞬間啟動!寧川如一道閃電,破土而出直衝雲霄。他回首瞥了一眼蟲族女皇,對方並未追趕。
“切,就這?哈哈哈哈哈!”
寧川得意至極,狂放的笑聲回蕩天際,朝著遠方疾馳而去。然而他沒留意到,蟲族女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瞬息間,寧川竟又鬼使神差般出現在蟲族女皇麵前。
“咳咳……嗨,好久不見啊,尊貴的女皇大人。”
笑聲戛然而止,寧川看著近在咫尺的蟲族女皇,一時語塞,隻能滿臉賠笑地搓著手。這反應之快,連蟲族女皇都有些愣住了。
“女皇大人,您先彆動手!關於人族那邊的秘密,我都知道!您不想聽聽嗎?”
眼見蟲族女皇即將動手,寧川連忙擺手求饒。
此言一出,蟲族女皇緩緩放下鐮刀,似乎有了幾分興趣。
寧川心中緊張至極,趁她分神之際,迅速施展合體秘術,修為瞬間飆升至合體巔峰。他竭力用精神力壓製氣息,確保蟲族女皇未能察覺。
“你倒說說看,我保證給你留個全屍。”
蟲族女皇饒有興致地看著寧川,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
寧川見狀,再度振翅疾飛,速度比之前更快,直奔遠方而去。然而,下一秒,他又回到了原地。
“彆白費力氣了,除非我想讓你走,否則你哪兒也去不了。”
蟲族女皇滿臉不在乎,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仿佛寧川在她麵前就像孫猴子麵對五指山,甭想輕易逃脫。她悠悠開口:“渡劫期的修為,你小子怕是連做夢都想象不到。到了那個層次,人就有了自己的領域,除非你也擁有領域,否則彆想跟老娘抗衡。”
寧川聽得一愣,心裡納悶:這蟲族女皇咋回事兒?咋把自己的底牌都攤出來了?再瞅瞅她那一雙清澈得沒半點雜質的眼睛,寧川更是糊塗了:她是真傻呢?還是裝傻?故意逗我玩?
“行了行了,快告訴我,你們人族到底是怎麼把那十一族給收拾掉的?”蟲族女皇催促著,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寧川瞥了她一眼,決定開始他的“忽悠大法”。他把超獸武裝那段傳奇故事掰成了七章三十二節六十七段,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蟲族女皇倒像個小丫頭似的,聽得兩眼放光,聽得入迷。
可當寧川講到雪皇與冥王激戰的情節時,她的臉色瞬間變了,變得難看至極。“怎麼可能?人族竟然也有規則級的高手?而且還倆!看那境界,恐怕都是渡劫九重的牛人!”蟲族女皇滿麵憂慮,顯然被這個消息震得不輕。
“渡劫期,那就是摸到了規則的門檻,一旦領悟了規則,那就標誌著踏入渡劫期。這可是從天地間偷取規則為己用,逆天行事,必遭天譴啊!”蟲族女皇感歎,“每提升一次規則,遭的天劫就越恐怖。所以這渡劫期,要麼挺過去海闊天空,要麼挺不過去,那就是徹底玩完。這就是修煉的殘酷之處。”
她沉默片刻,又道:“看來人族實力確實不容小覷,我們輸得不冤啊。”
寧川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翼翼地問道:“女皇大人,您今年貴庚啊?”
那清澈的眼神,真誠的表情,讓寧川實在難以相信她是在說謊。如果她年紀很大,絕對裝不出這副純真的模樣。
蟲族女皇眨巴眨巴眼睛,回答得理所當然:“我十歲啦。”說完,她還沉浸在思考中,琢磨著自己能不能打得過雪皇和冥王。
寧川直接石化在當地:十歲就有渡劫的實力?那他算個啥?要是天庭那幫還在煉虛、合體階段苦苦掙紮的老家夥們知道這事兒,估計得先愣住,然後悔得拍大腿,最後恨不能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定了定神,寧川繼續探尋:“你們蟲族來地球,究竟所為何事?”
蟲族女皇直言不諱:“還能為啥?當然是要占領藍星,滅掉其他種族。要知道,我們蟲族可是四大最強文明之一。”
“四大最強文明?”寧川頭回聽說這個詞,驚訝不已。
“對啊,你們人族也是其中之一。剩下兩個,一個是機械文明,一個是亡靈文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蟲族女皇一副好為人師的模樣,對寧川的求知欲頗為滿意。
寧川琢磨著“四大文明”的含義,是不是指宇宙中種族的分界線?這時,蟲族女皇打破了沉思:“看樣子,咱們占領藍星的計劃怕是要泡湯了,你走吧,我們也得撤了。”
女皇臉上寫滿無奈,麵對可能藏有強大力量的人族,僅憑她一人恐怕難以撼動。
“你叫什麼?”女皇瞥向寧川,問得直截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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