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的11月的某一天,李淼淼又是學到深夜,她對心理學越來越感興趣,也學會了很多知識,隨著英語口語的流利,她也日漸自信。
一天上班,工作變得閒暇,開完二十大之後的勞累日漸減少,勾心鬥角也讓人顯得疲憊。季以翔跟著油膩大叔出去了,郭曉婷也和他們一起走了。
自從上次春藥的事情發生後,郭曉婷不僅沒有對季以翔產生反感,二人的關係反而更進一步。
季以翔不會開車也不會騎車,加上最近腸道功能不太好,時常失禁,腰也不好,走路走一會兒就會勞累不堪,腰腿疼痛。
一米五六的郭曉婷每天騎著車載著剛剛超過一米六季以翔出門,與此同時不到一米五的劉美怡騎車載著一米八的周玉清,這畫風實在是美妙。
有時候阿芳也會載著李淼淼走那麼一路,她們兩個的畫麵就和諧多了。
“我的cish是不是說的還算不錯?”說了一段英文的李淼淼嘚瑟的眼神對著阿芳說話。
阿芳笑笑,看著李淼淼美麗的衡水體字跡,說道:“寫的工整,說的也好,你的英語越來越棒了。”
“可惜閱讀總算不會做哎,每次都錯好多,詞彙量還是不夠。”說著李淼淼口氣裡帶著一絲堅定。
“你去年考研了嗎?”阿芳問道。
“去年沒考,今年第一次。”李淼淼很自然的回答。
“去年為什麼不考呢?”
“家裡不讓唄,出錢供我弟去私立初中讀書,估計他那破成績也考不上高中,我爸媽肯定不甘心讓他去中專或職高的,以後又得花一大筆錢,不和我要我已經很感激了。”
李淼淼說的有點無奈,阿芳靜靜地聽著,本以為二人會成為好朋友,李淼淼因為這幾個月來阿芳的溫暖,讓她已經丟掉了自己以前的“不與同事交朋友”的論斷。
二十大開會期間,工作特彆忙碌,李淼淼都沒時間學習了,現在考研在即,她竭儘全力排除一切乾擾。
這一天晚上,突然間疫情肆虐,又一次封城,李淼淼住的小區被劃為嚴重危險地帶,連門都出不了了。
很多時候一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大家就會瘋狂購物,就像搶奪一樣,獸性也蓋過了人性。
家裡囤了一些吃的,夠李淼淼和安麗娜生存了,安麗娜以前就有過居家辦公的經曆,這次也就沒太在意。
李淼淼有點焦慮,她也不想去上班,但是既然暫時去不了,那正好給了自己學習的機會。
未來的一周多的時間裡,大家都沒有去上班,一周過後,慢慢的有人返工,可是李淼淼這裡依舊是重災區,封的很緊。
李淼淼這些天總是做噩夢,她總是夢到日本電影裡的一些殘暴畫麵,日本人的殘暴總是還帶著一絲驚悚,一絲惡心,一絲變態。
李淼淼小時候被日本歌曲搞出過童年陰影,那時候上初一,一個女生非要放什麼《紅嫁衣》,緊接著是一首日本驚悚歌,李淼淼無意間聽到了,隨後她很反胃。
過了七八年十來年的時間,中華大地上陽光普照,李淼淼的心境也日漸變好,再也沒有遇到過那位同學那樣的看起來就很陰森的人,她也日漸好了起來。
但是好巧不巧,這次來上班就遇到了這樣一位,就是冤家頭子季以翔。因為季以翔就喜歡看那些內容,李淼淼受到了影響,開始做噩夢。
之前李淼淼提示過季以翔,讓他彆放那些嚇人的內容了,而季以翔很賤,那露骨的話對著李淼淼念了出來。
血腥,暴力,變態,驚悚,恐怖,無儘的噩夢在李淼淼的生活中蔓延,她覺得自己的病越來越重了,自己的黑眼圈越來越深,自己仿佛也要變成一個陰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