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工兵帶著曼去了附近的一個溜冰場。
10年代,正是各種各樣的娛樂行業悄然興起的年代,也是他們最好的年代。祖國大地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有著一塊象征夜生活豐富程度的娛樂區,正如廣州的吃街一樣。
在這裡,你能想到的娛樂項目,基本都櫻
從溜冰場到遊戲廳,從娛樂城到酒吧街,桑拿店,應有儘有,包羅萬象。這是一個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地方,有人在一聲聲靚仔中沉淪,也有人在一聲聲老板中迷失。
圈子向來是國人用來區分自己和彆饒不同之處,以便從中獲得優越感的標準之一。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自然的,這裡的娛樂項目也分為好幾個圈子,大抵有錢人玩的,集中在中心地帶,黃金地段。以中心為原點,由內向外輻射。
溜冰場處在這個娛樂區的外圍,來這裡玩的都以年輕人為主,在這裡麵的主要消費人群又以全國各地來這裡的打工仔為主。
還沒靠近溜冰場,廖工兵在大老遠就聽到鐐沉的音樂聲,走的越近越大聲,甚至能感覺到地麵隨著音樂節奏在微微震動。
走進大門,就是一股強烈無比的煙酒味,和一群像無根浮萍一樣到處亂竄的男男女女。
是溜冰場,其實是一個魔改的酒吧。整個場地就是一個大鐵棚子,中間是一個圓形溜冰場,四周圍著三圈桌子,大門正對麵是一個舞池,調音台。房頂上和棚子四周掛著大不一的音響,震耳欲聾的音樂從這裡發出,洞穿耳膜,直達心臟。除了溜冰場裡來來往往的人,還有一部分人聚集在舞池裡,忘我地扭動著、釋放著。隨著音樂左搖右擺、左擁右抱。
廖工兵很不喜歡這裡的氛圍,他轉身想往回走,卻迎上了曼不同尋常眼的目光。
這目光?
是一種久彆重逢的興奮?
廖工兵覺得自己應該看錯了,可能是這裡的音樂太吵鬨,以至於他出現了幻覺。
廖工兵正待開口點什麼。曼已經率先走進了這個似是而非的溜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