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受傷了?是誰傷的你?”榆兒向她問道。
“昨日與家兄回舊居取些物事,不想回程途中遇到歹人,家兄……”李氏說著,哭了起來。
幽絕在旁皺了皺眉。
李氏忙收了淚。
榆兒上前扶住李氏,讓她坐回床沿,道:“你身上有傷,坐著說吧。”
李氏卻拿眼望望幽絕,不敢就坐。
“你不用怕他。”榆兒將李氏按坐在床沿道,回頭瞪了幽絕一眼。
幽絕將眼望向彆處,李氏方瑟瑟坐下。
小彌便也陪坐在床側。
栗原、遲凜亦不便上前,便隻立於一旁。
“可看清是誰嗎?”榆兒問道。
“他蒙著臉,並不知是誰。”李氏道。
“你相公和蕭家,究竟是什麼關係?”榆兒轉而問道。
“並沒什麼關係,來京城之前,從不曾相識。”李氏道。
毫無關係?
那蕭恒峰為何稱他為故人之子,還為他謀官求職。
“你相公,認識蕭府的二公子?”榆兒又問道。
李氏點了點頭。
“他們怎麼認識的?”榆兒道。
李氏歎了一聲,將原委說來。
李氏隨孟福滿來淨月城之後,孟福滿幾乎將所有積蓄全部捐了官。
兩人帶著一個孩子,生活實是困苦。
想著孟家祖上買賣藥材,多少知道一些門路,讓孟福滿去藥行謀個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