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必要,他並不想在他們的身上浪費時間。
一路上,項尚頗為順利,儘管時不時的碰到其他落單的學生,但卻並沒有再遇上打劫的事情來。畢竟大家都是同學,真狠下心來做這件事的,還是比較少的。
……
“你沒事吧?”
“叫你不要逞能,他們那麼多人,東西給他們就好了啊。”
“幾塊銀色銘牌,我給他們就給他們了,就當打發要飯的,可那幾個混蛋對你出言不遜,特彆是那個吳悠凡,借著上次的舊怨,不僅欺辱我,還對你動手動腳,我當然不能忍。”
“哪有動手動腳?就是被摸了下手……”
“就算是手也不行,我張恒喜歡的女人,可不能被彆人占了便宜去……哎喲……”
“看你,叫你彆激動……怎麼樣了?”
……
正在這時,項尚遠遠地聽到了一男一女的談論聲。
“這聲音,是張恒和吳媛媛。”之前遠遠地,項尚就覺得耳熟,當聽到張恒的名字的時候,項尚頓時辨認了出來,這兩人竟都是與他一同屬於黃日新導師門下,學習陣法的學生。
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他們。而且,從他們的談話中看,兩人竟在不知不覺中走在了一起,且還有了麻煩。
如果是其他人,他自然不會去管這樣的閒事。但這兩人與他的關係都頗為親密,並且都是黃日新導師的學生,理應要相互照顧,如今他們有難,於情於理,他都不能坐視不理。
所以,項尚快步上前,靠近了過去。
很快,項尚就看到了張恒和吳媛媛,正坐在一顆大樹下。
此時吳媛媛身上倒沒什麼大礙,隻是張恒,不僅臉上青腫一片,頭上鮮血還在直流,就連手臂都不正常的彎曲著,顯然被人打斷,一時間還沒有恢複。
見狀,項尚眉頭不由深皺,說道
“張恒,吳媛媛,怎麼回事?”
張恒一驚,條件反射的爬了起來,就連吳媛媛,都一臉警惕的望過來,手指放在紅色求救信號上,隨時隨時準備按下去。
兩人的反應讓項尚臉色一沉,有些憤怒起來。
他們兩人防備的,自然不會是他,隻能是之前將張恒打傷的人,能把他們逼成這樣,那夥人所作所為,顯然是非常過分了。
“項尚,怎麼是你?”張恒看到項尚,頗為意外的說了一句,緊接著想到自己的傷勢,目光頓時有些閃躲了起來,摸著自己的臉,微微苦笑一聲,隻是這一下動作,卻牽扯到了嘴角的傷勢,立即嘶了一聲,吸了口涼氣。
“吳媛媛,是怎麼回事?誰把他們打傷的?你們也不要騙我,你們剛才的談話我都聽到了。”項尚見張恒有些好麵子,就將目光放在了吳媛媛的身上。
原本吳媛媛還想搪塞,隻是項尚把話一堵,她頓時不好隱瞞,說道“十天試煉期快到,我們原本想著回去,沒想到路途中遇到了神風戰隊的人,對我們進行打劫,見他們人多我們就忍了,把三色銘牌都給了他們。隻是神風戰隊裡麵好像有一人跟張恒有過矛盾,所以刻意刁難下,張恒沒忍住,就跟他們動起了手,最後,就成這個樣子了。”
“如果隻是以前的恩怨,他們人多我也就忍了,可那吳悠凡對你動手動腳的,我身為男人,當然忍受不了,要不是我實力不行,我一定生撕了他。”張恒恨聲說道。
“就你能。”吳媛媛哼了一聲,臉上不由露出一片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