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許多年前開始,漢森就不舉了。
並非因為人到中年那方麵出了問題,而是他在身份所帶來的奢糜中對男女之事感到乏味。
作為合子公司最強者,漢森雖然年輕時就被套上終極保險,但所享受的待遇可一點沒落下。
女人?那真是要多少有多少。
上到電影裡的大明星。
下到街上那些素人。
隻要他開口,公司就會第一時間動用資源把人弄來,供他隨便享受。
最初那幾年還挺爽的。
可女人這東西就像飯菜,無論多麼好吃,吃多了也會膩味。
女人玩得多了,所有**都得到滿足,無欲無求,男女之事也就漸漸喚不起他的興趣。
到後來,不管多漂亮的女人,不管身材多麼好,哪怕一個個竭儘所能對他搔首弄姿,他也再起不能。
最初發現這事時,漢森其實很苦惱,他真以為自己那方麵出了問題,這是任何男人都難以接受的。
不過經過專業醫生檢查,他的指標一切正常,身體沒任何毛病,醫生也搞不懂到底是哪出了問題。
直到後來有一次,他被公司派去剿滅一個實力達到第五階段、卻不願套上終極保險的血碼攜帶者。
那名攜帶者是個女的,非常能打,在大跨級的情況下硬是在漢森手裡堅持了長達一分鐘的時間。
也正是在那場戰鬥裡,漢森發現自己居然“痊愈”了。
為了活下去,那個女人非常拚命地戰鬥,掙紮,腿被打斷了就用胳膊挪著爬,手被打斷了就用牙齒咬。
漢森也沒有急著殺她,而是一點一點撕爛她的身體,就像扯壞一朵美麗的鮮花。
那場麵帶來的興奮感.簡直難以形容。
也正是從那時起,漢森意識到,能夠滿足自己的並非男女之事,而是對女人的折磨,尤其是強大的女人。
他愛死了那種強大女人為活下去拚命掙紮,最後被自己利爪撕爛撕碎的模樣。
而現在,在這場狼王之戰中,漢森收獲了有生以來最大的滿足。
“吼!”漢森仰天發出亢奮的狂嘯,那雙扭曲的獸瞳折射著猩紅寒芒,駭人的力量在體內各個角落席卷。
“轟轟轟轟轟——”他的利爪瘋狂揮動,道道重擊猶如隕星般砸向倒地的芬裡爾,蛛網般的裂痕在地麵四處蔓延,碎石如同子彈般飛濺,砸在牆上立刻就是一個大洞。
這番狂暴攻勢持續不斷,漢森的蒼狼之軀仿佛都燒了起來,熾盛體溫與夜晚的冷空氣形成對流,騰騰白霧肆意席卷。
“轟!!!”最後一擊落下,以芬裡爾所在地為中心,方圓百米地麵呈現環形崩塌下沉,四散而起的沙塵遮蔽大半戰場,一度蓋住了交戰士兵們的視線。
漢森仰起獸首,那雙獸瞳因過度興奮而上翻著,灼熱霧氣從口鼻噴出,唾液都不受控製溢了出來。
“爽。”
立了。
前半生所有享受時刻加起來,都沒有現在這麼爽。
就在漢森享受這股爽感帶來的餘韻時,身下彌漫的塵埃中探出一隻高度蒼狼化的利爪。
芬裡爾抓住漢森的胳膊,利爪陷進他的皮肉,拖動之際留下長長的血痕。
而且女人反抗也是他最喜歡的事。
如果被打趴了毫無反抗,那不就跟玩人偶一樣,毫無樂趣。
隻有在瀕死之際拚命反抗,讓她一次次接近生的邊緣,又一次次跌回死的深淵,反反複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痛苦中絕望掙紮,那才是最好的興奮劑。
漢森反手抓住芬裡爾的腕部,將其從自己胳膊上扯下來。
他正準備將其扭斷。
“噗!”一口黑血從口中噴出。
漢森刹那間僵在那裡,他下意識摸向自己的口鼻,定睛一看,爪上滿是石油般粘稠猙獰的黑血。
“噗!!!”大量黑血從漢森口鼻間泉湧而出,呈噴射狀向外擴散,整個人不受控製抽顫起來。
從剛才被芬裡爾抓破的手臂伊始,某種力量正在無情侵蝕他的身體,最初的感覺是刺痛,從傷口一路向上擴散至全身,緊接著每條血管都仿佛被火焰灼燒一般,刺痛和灼痛交織在一起。
他的手指開始僵硬,無法握拳,指尖傳來一陣陣針刺般的感覺,神經仿佛被無數根細小的針刺穿,疼痛感如同電流般在體內遊走。
四肢也開始麻木,仿佛不再屬於自己,他試圖控製身體,但每次努力都隻會帶來更強烈的痛楚。
漢森口鼻不斷湧著血,那雙獸瞳中滿是驚愕,極其艱難地說:“這是.什麼.”
“怎麼,感受不出來嗎?”煙塵後睜開一雙折射紅光的獸瞳,芬裡爾那因狼化而扭曲的聲音隨之傳來。
她將漢森先前對自己說過的話,一模一樣如數奉還:“不會從來沒見過「蟒毒」吧。”
“蟒毒?”漢森不可置信地念叨著這兩個字,緊接著更加劇烈的痛苦襲來。
蟒毒毒素在他的身體裡肆虐,頃刻間便侵入了更深處,他的肌肉開始劇烈痙攣,每次抽搐都伴隨著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無形的手在他的體內用力拉扯。
各個器臟也開始抽動,伴隨著強烈的惡心感,混雜著血的胃液不斷湧上喉嚨,心率攀升到了極其危險的地步,每次跳動都帶來劇痛,仿佛心臟在被不斷擠壓撕裂。
“轟!”就在漢森被毒素摧殘之際,芬裡爾的利爪從塵埃中衝出,以雷霆萬鈞之力將其擊飛出去,重重砸在石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