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食堂買了幾個包子,獨自一個人坐在那裡吃,雖然很饑餓,可嘴裡一點味道都嘗不出來,等於是硬深深的把冷冰冰的包子往嘴裡塞。
吃好後我就回到了教室,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上午。
放學鈴聲響起的時候才起來,摸了摸睡疼的腰,活動了下頸骨就徑直去找了杜雪。
也沒多說廢話,拉著她就往車站走去。
買好車票,我想起來一些東西,就叫杜雪在候車廳等我,然後自己跑出去買了一套內衣,一包衛生巾和一卷紙。
剛回來車就來了,我們又急匆匆的趕上了車。
上車後杜雪好像要對我說什麼,但卻欲言又止的。
可能是心裡緊張吧,我摟著她睡了起來。
到了隔壁市已經3點了。
我們達了個的士直接去了東方女子醫院。
接待我們的是一個滿臉褶子的老護士,說著一口不標準的普通話,舀了一張單子叫我們填,我在上麵全部寫的是虛假的信息。
那個褶子護士應該是見怪不怪,看我們這個樣子就知道是學生。估計這填單子也隻是走個形式。
隨後就領我們上了樓。
這個逼什麼東方女子醫院不知道怎麼回事,都是些老女人,褶子護士夠老了,尼瑪想不到那個主治醫生更老。
主治醫生明顯是個傻1逼,把我當小孩子一樣忽悠。她舀了個小學老師那樣的教鞭,指著牆上一張女性解剖圖在那裡給我和杜雪上課,告訴我們這裡是什麼,那裡是什麼。
我了個草,我雖然高中沒畢業,再怎麼也讀了初中吧,尼瑪生物課上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現在還需要你在這裡給我言傳身教?你講的那麼詳細乾脆脫光了舀自己來做標本吧。
但估計她那個身材,脫光了後除了生殖器,彆的地方和男人沒什麼區彆。特比是上身,乾扁扁的像尼瑪曬乾過的蜀子。
其實她的用意我明白,裝專業嘛!這招隻能對付那些農民工了。如今科技這麼發達,尼瑪就算你讀四年北大出來,你會發現你上了四年大學學到的東西,彆人上網一查,什麼都知道。
我塞了兩百塊在她手裡,跟她說
“阿姨,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我們敢時間,您快點先檢查吧!”
老女人才停下了她的喋喋不休,拉開抽屜把錢放了進去,還不忘歌頌一下她偉大的職業
“我們醫生是很講究醫德的,特彆是我們中國排名第一的東方女子醫院,你下次不要這樣了。”
我了個草,是不是嫌少了?還有下次?
我敷衍的應了兩聲,她才起來洗了個手,跟杜雪說道
“跟我來,把鞋子脫了,換上一次性的。”
然後就走出了聽診室,應該是去準備手術了。
我牽著杜雪坐到了旁邊的座位上,蹲下來幫她解開攜帶,換上一次性的拖鞋。
“薑凡,我們走吧!我好怕!”杜雪突然彎下身子抓住了我的手,緊張的對我說道。
女孩子在這種時候都會有些不知所措的,因為這畢竟是她們沒有經曆過的恐懼。
看到杜雪害怕的樣子,我心裡的自責讓我更難受了。
她本來應該在校園裡麵享受陽光的,我卻害的她來到了這麼一個地方,讓她獨自去麵對身體和心靈上的痛楚。
不禁鼻子一酸,差點流出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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