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奈何變舊夢!
輝子用手肘撞了我一下,對我低聲耳語道
“那個大胖子就是我們這裡的老板,對我們底下人還比較好。\\。qΒ5\
後麵的人都是他的小弟,每天就是跟著他來這個場子上轉悠,保證場子的安全,以防有人鬨事。
正在看我們的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人就是他們的頭兒,我們都叫他李哥。
他很少笑的,我們底下人都很給他麵子。”
說完輝子就朝李哥走去,走了兩步發現我還站在原地,就對我使了個眼色,意思叫我跟上去。
於是我也就加緊了兩步,和他一起走到了老板那邊。
“老板,他叫薑凡,是海哥的弟弟,到我們這裡來學調酒的。”輝子笑容可掬的對老板介紹我。
本以為所有的老板都是居高臨下的,不過他不一樣。
雖然看起來很有架子,坐在皮質沙發上占了好大的位置,但他卻聽了輝子的介紹後,笑著給我灑了一根煙,對我說道
“小兄弟,我們酒吧歡迎你,好好乾。”
我雙手接過了煙,笑著點了點頭。看來這個老板是很會做人的那種。
“李哥好!”輝子點頭哈腰的對著李哥打招呼。
我也跟著輝子叫了聲李哥。
可李哥隻是微微點了個頭,表示聽見了。根本沒和我們說話,就扭頭去一邊巡視了。
輝子倒沒有麵露尷尬之色,好像習以為常一樣。對老板說了聲,就帶著我走了。
“你彆往心裡去,那李哥是這樣的。不過聽人說他人挺夠意思的,臉上那道疤就是因為把他兄弟擋了一下才破了相的。你慢慢就習慣了。”輝子見我沒說話,開口安慰我道。
其實我並沒有往心裡去,我現在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彆人憑什麼給你麵子。麵子都是自己給自己掙來的,不是誰給你的。
我和輝子去幫海子哥整理了下吧台上麵的酒,熟悉了下調酒用具。
尼瑪東西真多阿,光聽名字我都記不了多少。還有什麼各種各樣的酒的配法,海子哥給了我一個本子,叫我照著上麵背,暫時先在吧台裡麵打打雜。
我拿著本子看了會兒,海子哥的字果然是充滿想象力,字跡像鬼畫桃符就不提了。動不動就是錯彆字,有的我還根本不認識,估計是他自創出來的文字,看了沒幾行我的頭就疼了起來。
隻有拿過去問輝子,沒想到輝子也是個半吊子,他也不是很清楚。
“我尼瑪來幾個月了,還沒入門呢!誰認識這些阿!”輝子撓著腦袋跟我說道。
“不會吧?那你來這麼久都在乾嘛?”我聽了後詫異的問輝子。
輝子這一下來了興趣,點了根煙抽了兩口,神采飛揚的給我說道
“你個婊兒不知道這酒吧裡麵有好多美女呢!我天天看都看不過來,尼瑪還哪裡有時間學調酒?
我那時給你說的那個鋼管舞娘,我了個草,我們這裡的頭牌阿。哎呀呀!
每天都是她上去打的場子,隻要她一上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去了。
我尼瑪剛背的點東西,都尼瑪忘到九霄雲外了。”輝子說道最後激動的腿又抖了起來,聲音也大了不少。
海子哥聽完也是含蓄的一笑,對著輝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