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件被砍花了的衣服被丟在一旁,輝子蹲在廁所裡麵給海子哥洗滿是血跡的褲子。
吃了我削的蘋果後,海子哥說有點累,沉沉的睡去了。
輝子去找蘭君了,想要蘭君調過來照顧海子哥,順便交代她些事情。
我在病床旁邊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看著海子哥熟睡後,因為疼痛而時不時發出呻吟的夢囈,一時間百感交集。
女人真是尼瑪的紅顏禍水,海子哥早就善意的勸我離向夢遠點,我不但一意孤行沒有聽他的,現在反而惹出這個事來,讓海子哥幫我頂了一下。
想起童年時海子哥一次又一次的替我出頭打架,惹的他爹老是打他,卻還無怨無悔的幫我。
再看看眼前病床上的人,精壯的手臂都被纏上了紗布繃帶,平時直挺的腰,此時都因為疼痛而間接性的痙攣抽蓄,縮在了一起。
越想我心裡越酸楚,突然一巴掌直接扇在了自己的臉上。
啪。
一聲輕脆的響聲。
可我麻木的感覺不到任何異樣,這微乎其微的刺痛,連海子哥忍受的萬分之一都達不到吧。
海子哥被驚醒後迷糊的睜開了眼睛,我不想被他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慌忙跑去了廁所。
打開水龍頭衝了衝頭,看著鏡子,我對自己一字一頓的說道
“車宇,
我發誓。
總有一天要你血債血還。”
聽到廁所外有響聲,我以為是輝子回來了,拿著毛巾擦了把臉,就走了出去,正準備要他給海子哥買點稀飯上來。
結果在病房裡看到了老板大肚翩翩的身影,和幾個小弟。
他跟海子哥客套了幾句,代表酒吧表示了歉意,在醫療卡上打好了錢,並且留下了一筆生活費。
輝子這時候也進來了,看見老板後給叫了他一聲。
老板對著我和輝子吩咐道
“今天小海的身體還需要查看有沒有異常反應,你們現在這裡照顧他。
酒吧那邊先停業一天,我已經聯係了漢口那邊場子的一個調酒師,他明天就過來。
你們明天下午再去酒吧裡,好好幫忙,彆讓有些人看不起。”說道這裡老板頓了頓,意味深長的看了我們一眼,接著語氣冷森的說道
“其他的事李哥會處理的,這件事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翻過去。
有些人膽子也太大了,竟然砸起我的場子來了,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另外這種事警察都沒有證據,你們兩個太年輕,不要衝動的亂說話,免得讓彆人占了理。”
我和輝子鄭重的應了一聲。
老板才點了點頭,對海子哥囑咐兩句後,帶著人走了。
在我的眼裡,老板一直都是比較溫和的人,但剛才他的眼神裡麵卻處處透著狠辣,語氣也絲毫不退讓。瞬加顛覆了他在我心中的形象,看來這種人才是真正意義上城府深厚的人。
接下來我和輝子照顧著海子哥,兩個人輪換著睡覺,也沒有多說話,都各懷心思。
終於到了第二天中午,蘭君來接班後,我們才離開了。
回到宿舍後,我對輝子說
“我們要有點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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