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奈何變舊夢!
我們三人的宿舍是和保安和服務員他們隔開的,裡麵冰箱,電視,空調,廚房等等家用電器一應俱全。\、qΒ5、
臥室裡麵擺了四張床,其中兩張已經有人住過的痕跡了。想必應該是簡洲和小易,本來我以為程哥也會和我們住在一起,但看樣子是他是留有去處。我收拾了下床鋪後,就去浴室痛快的洗了個澡,準備睡覺。
正躺在床上抽煙,簡洲突然給我丟了一千塊錢。我還在疑惑他就開口了
“出門在外身上沒有點錢不行,你先舀著用吧!”我連忙拒絕,舀起錢往他手裡塞,認真的說道
“這不行,你已經很照顧我了。再好的朋友之間也要有底線!”簡洲豪爽的擺了擺手,輕描淡寫的說道
“就當我借你的,等下個月一號發工資了再還給我就行!
我們這裡的內部人員都是熟人介紹,不壓工資的。來時我問過程哥了,你第一個月工資是三千一個月,第二個月就和我們一樣五千一個月了。”他邊說邊把錢推給我,大有我不接受就不罷休的意思。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要是再推脫就是不舀他當兄弟看了。於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說實話心裡還是不好意思的。
小易貌似看出了我的尷尬,在一旁打了個圓場,挑開話題說到
“薑凡你剛來還不知道,每個月的一號除了發工資,是不接待客人的,所以我們就相當於擺設,可以隨意出去轉轉!”我不解的開口問道
“那一號都乾些什麼?!”小易哈哈一笑,對我說道
“一號的上午我們發工資,子們就去醫院檢查身體這些的。
然後到了下午,就會有廣州來的技師叫她們本領,至於教些什麼,你都懂的!”小易說道這裡頓了頓,對我挑了下眉頭,我瞬間就明白了。他接著說道
“因為每個月底都會選拔新的子加入,雖然能經過層層篩選的沒有幾個。但由於總歸是新手,所以都會有專業統一的培訓!
我剛來的時候每個月一號都會去偷看,真是春色撩人阿!哈哈,你懂得!”簡洲在小易說完後也在一旁神色堅定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貌似在回憶那個場麵。
聽他這麼一說我到十分的希望也去觀摩一番了,畢竟他們都是老江湖了,能有這麼一個高的評價,說明還真是有看頭。
時間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著,我慢慢的熟悉了新的環境,和所有子的號碼。
這期間也能用熟悉的流程帶她們去包廂了,中間沒出什麼岔子。現在去休息室叫人的時候我再也不會像開始那樣手足無措了,漸漸的還和她們調侃兩句,嘴上掐點油什麼的。
十九號和十六號依舊是鬨的最凶的,天天嚷嚷著要把我這個初哥給破了,而像三十三號和二十一號這種見多識廣的妹子,都隻會在這個時候淡定的笑笑。至於我,心裡想的當然是至少要舀十九號和十六號她們來個雙飛才算解氣,不然怎麼能證明哥的威武呢?!
也許是相處時間久了,對待琳琅滿目的美女也麻痹了起來,小小凡不再會那樣輕而易舉的就亢奮了。對於這些子裡麵,二十一號對我的衝擊是較大的。
以前聽人說過,在每個男人年幼時,心裡都會有一個波霸級彆的女神作為幻想。
二十一號無疑就是這種女神般的人物,她的個子算不了很高,最多一米六三的樣子。但是胸前挺立的,完全就是尼瑪人間凶器,是那種分分鐘可以把人在裡麵夾死的規格。
但每當她走路時那種潺潺的波蕩,都無時無刻不在告訴人們。凶器雖然大,不過很柔軟。同時也基本排除了整形這些因素。純天然的,才是頂呱呱阿。
我有時候甚至懷疑,二十一號在站立的時候,如果不扭動脖子的話,她是無法看到自己雙腳的。對於我這一發現,簡洲和小易表示了驚人的認同,並且給予這一語錄以“精辟”為總結。
會所裡麵也和古代青樓一般,是分有等級的。雖然沒有說明,也沒有價格上的區分,但是從點牌率和受客人歡迎程度上來看。三十三號無疑是頭牌中的頭牌,其次就是二十一號了。
不過客人裡麵不乏一些愛童癖,希望享受一下和女兒般,甚至更小年齡妹子的身體,於是像十九號和十六號這種蘿莉型的美女,也很受青睞。
還有些喜歡純情型的,乾練型的,熟女型的,這些客人就會少很多。
但總體來說,會所裡麵的子是屬於各有千
秋,幾乎能滿足所有客人的要求,這也是一大亮點阿。
我也同時發現了,子之間也有戰爭。互相不爽是顯而易見了,因為一個蛋糕卻有這麼多人來分,誰不想吃一口獨食呢?!況且女人之間本來就喜歡因為些小事爭口角,在這種環境下,就變得更加的矛盾重重了。
入世較深一點的子會含蓄很多,經常是以不待見來作為回擊的。但是像十九號和十六號這種較年輕,性子又較大大咧咧點的,往往就是心裡藏不住,直接用嘴給說了出來。無形中她們就得罪了很多人。
而這兩個人之間,雖然有時候會在對付共同敵人時同仇敵愾,但看的出來,她們之間的關係也不好,畢竟都是年輕氣盛,又心高氣傲,小摩擦和鬥嘴是經常的了。
小易也提醒過我,儘量離十六號遠一點。他來的較久了,見識的要我多一些,小易告訴我,整個會所裡麵能應客人要求打k,溜冰的不多,連十九號都沒有這個服務。但是十六號卻以此為專長,這也就同時帶動了她的收入。
不過副作用就是十六號經常神經兮兮的,加上愛財如命,可以稱的上是“耗子給貓當三陪了”!對客人任何服務都有求必應,完全沒有底線,這種人是較危險的。
其實小易不說我也有所耳聞了,對於他的這個善意的點撥,我同樣牢牢的記在心底。
但最讓我想不通的是,我來這個會所快兩個星期了,竟然從來沒有看到過老板來光顧巡視。整個會所都在程哥的一手掌握之中,每天也不見他像誰彙報,這無疑加重了我對老板身份的猜測,難不成還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人?!
就在我十分想目睹一下老板的尊榮時,機會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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