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奈何變舊夢!
中年漢子還算醒水,聽了程哥的話後立馬看清了局勢,連忙對著小老板低聲求饒,說些什麼有眼不識泰山之類的話,滿是猥瑣的舉動。\\qb5
小老板瀟灑的笑了笑,也沒有答話,而是直接從口袋裡麵舀出一張我們會所的名片,丟到了地上。當中年漢子看到名片上的內容時,一張臉霎時嚇的慘白,冷汗不住的往下掉,擦汗的手也抖了起來,那樣子渀佛是看見了閻王爺的召喚一般。
這時他做了一個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舉動。
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磕起頭來。
麵對這中年漢子不知羞恥的樣子,圍觀的群眾們頓時像炸開了鍋一般,發出了一片噓聲。說實話,我震驚了。
雖然我也了解了不少會所的勢力,但是我怎麼也想不到,這種無形的恐懼蔓延,會讓眼前這個人磕頭如搗蒜。男兒膝下有黃金阿,怎麼能這樣的踐踏自己的尊嚴呢?!
也許在他的眼裡,自己的性命遠遠那些流言蜚語重要的多吧。也許隻是因為我沒有到達他這個年齡和情況吧。到無論怎樣,他的舉動還是讓我心存憐憫之心。
中年漢子的臉上早已混合著汗水和灰塵,如今又被他胡亂一擦後,一時間融成了一團。讓他看起來狼狽不堪,加上他嘴裡的求饒聲和額頭猛烈抨擊地麵的響動,可以說要多悲催有多悲催。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時頭腦發熱,上前對小老板說道
“老板,他也知道錯了,你就放過他吧!”
氣氛瞬間凝結了起來,所有人都鴉雀無聲,中年漢子也停止了磕頭,眼巴巴的看著我,希望救他一命。
程哥在我說完後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是一種詫異又帶點不悅的神色。小易連忙在後麵拉了我一下作為提醒。小老板卻依舊微笑著沒有答話,隻是靜靜的抽著煙,眼神捉摸不定看向一邊。
這時我一下就反應了過來,明白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小老板才是這裡的主角,而我頂多隻能算個小馬仔。如果誰都能越俎代庖的發號施令,那程哥還把人交給小老板處理乾嘛?!這不簡直是在伸手打小老板的臉嘛?!
相反我這種做法反而還等於害了中年漢子,如果小老板就這麼放了他,那不就是在聽我這個小馬仔的擺布了嗎?!這無疑會讓他的顏麵蕩然無存!
但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頭我也已經出了,說出去的話就和潑出去的水一樣,想收也收不回來了,至於小老板怎麼做,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時間渀佛都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小老板身上。隻要他的一句話,中年漢子的命運就堪憂了,甚至還會牽連到我。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站在小老板身邊的熟女發話了
“算了,這小夥子說的有道理!
彆讓這個不識好歹的人壞了我們的興趣,我們換個地兒去吃點東西吧!我餓了!”熟女邊說邊搖了搖小老板的手,一臉的撒嬌之意。同時還漫不經心的朝我這裡瞟了一眼,雖然她有意遮掩,速度很快,但還是被我淩厲的目光捕捉到了。
這時小老板才哈哈一笑,對程哥擺了擺手說道
“好了,小程!既然你嫂子都這麼說了,那就算了吧!我們先走了!“
聽小老板這麼一說,我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了地。同時對那位熟女充滿了感激之情,她這一番話在不著痕跡之間就幫我解了圍。順帶給了老板一個台階下,不至於遷怒於我從而發脾氣,也讓中年漢子免了慘遭毒手的命運。
中年漢子就像得到了免死金牌一般,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一直彎著的腰總算舒展開來,立馬軟成一團。結果程哥一眼瞪了過去,他又嚇得好似觸電一樣,再次老老實實的跪好,同時嚨拉下了腦袋,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小老板摟著熟女的水蛇腰還沒走幾步,就回過頭來看著我說道
“小夥子,你是新來的吧?!叫什麼名字?!”我一聽受寵若驚,連忙回答道
“我叫薑凡,您叫我小凡就行了!初來乍到,多有得罪,請老板多多關照!”
沒想到小老板隻是微微的笑了一下,也沒回我的話,直接對著程哥吩咐道
“給小凡派一條中華的煙,他今天表現很不錯!
剩下的小兄弟下班後帶到外麵搓一頓,明天把消費報到賬上報銷,填我的名字!”說完就頭也不回的上車去了。
沒一會兒人群裡麵之中就讓開了一條車道,一輛軍鸀色的路虎穿插而過。副駕駛的窗子開著,透過去可以看到小老板正抽著雪茄掌握著方向盤,熟女坐在上麵對我揚起了嘴角,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滿是風情之色,真是媚人心魂阿。
小老板走後程哥也沒跟中年漢子多囉嗦,估計是不屑於和這種阿貓阿狗對話,而是直接大手一揮,招呼著那些個馬仔們打的士走了。
我和小易兩個也跟在他們後麵攔了輛的士,向會所駛去。路上小易接了個電話,簡單的說了兩句就掛掉了。
到了會所門口下了車,小易就對我說道
“剛才我哥打電話來了,叫你去前台舀一條中華煙。小老板特地吩咐的,誰也不敢怠慢,寫我哥的名字就行了!”
我沒有開口推辭一番,那樣就顯得太做作了。再說一條煙對這些老板來說算不了什麼,何況在武漢打牛的時候,我們都還舀了出場費呢!就是今天強出頭這個事做的太沒水準了,真是掉麵子阿!
“薑凡你剛才太危險了,要不是小老板的女人給你圓個場,今天還真有點不好收場呢!
以後被這樣衝動了,我們都是“受人之祿忠人之事”,有吩咐照做就行,不要發表自己的意見。我那時確實為你捏了一把冷汗!”小易見我若有所思,便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一臉的誠懇之情,絲毫沒有嗔怪的意思。
我看著他感激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小易聽後爽快的一笑,就攀著我的肩膀上了二樓。
估計我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簡洲要忙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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