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不知不覺中,時間從深秋步入了冬季。
1月下旬,各科的期末考接踵而至,校園中彌漫著放假的氣息,一片苦中作樂的歡騰。
而在商都,冷暖氣團形成的烏雲籠罩了整個中洲南方地區的天空,長江流域開始出現雪花,氣象台也跟著發布了寒潮預警。
而此時身在圖書館的陳晨,剛剛放下一本《Lippinctt‘sIllustatedRevies:ichemisty》,深深呼出一口氣。
這代表著一個月昏天黑地的學習計劃終於結束了。
當然,這也隻是第一階段罷了。
陳晨這一月以來不但完成了細胞生物學、微生物學、分子生物學、生物化學、遺傳學等幾門學科的知識點,還深入乾細胞和生化領域,將其提高到碩士水準,並提出好幾個設想來。
例如:“切斷實驗體的延髓令其頭頸分離,然後使用自體神經乾細胞治療,在能夠維持實驗體生理機能的同時,可否重連神經係統?”
又例如:“使用放化療摧毀老年實驗體骨髓中的衰老乾細胞,然後利用‘歸巢功能’注入體外培育的自體造血乾細胞與間充質乾細胞重建免疫係統後,可否令老年實驗體的部分器官重新年輕化?”
還例如:“切除實驗體部分大腦,利用自體神經乾細胞打造框架模型,可否重建腦神經?”
陳晨覺得光是成體乾細胞這一分支中的分支領域,就大有作為。
如果此時給自己一個實驗室讓自己放手去做幾個實驗,然後發幾篇sci,就可以輕鬆在生物學術界初出茅廬,這叫做絕殺。
可是發不得。
陳晨默默思索,現在自己想開項目並不現實,自己隻是個大一狗,彆說學校不可能給自己開項目課題的權利,就連那些教授的課題小組都不會要自己。
沒法親自做實驗,就沒法寫論文,也就沒法在科研領域出頭。
陳晨不禁皺眉,他的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