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陳晨和麵前的警察握了握手,隨後從警察局走了出來。
因為他是最後一個見過鄭建的人,因此被警察叫去談了份筆錄。
陳晨沒有隱瞞其他的東西,他將對方原本叫自己的目的,以及自己所做出的猜測都說了出來。
不過陳晨當然沒有說對方的死是因為自己使用了催眠的手段,而是說成了對方畏罪自殺。
雖然警察也很詫異整件事的戲劇性,不過陳晨有不在場的證明。
因為對方跳樓時,陳晨已經不在鄭建的辦公室了。
之後,警察更是借著陳晨的推測內容,翻出了幾年前鄭建的實驗室使用記錄,然後又翻出鄭建前妻的死亡病例,還真得出了一件恐怖的案情——
三年前,鄭建在實驗室中,使用自己前妻的體細胞誘導癌細胞,然後通過打點滴的機會將癌細胞輸進前妻的體內,最終導致前妻患癌而死。
不過,這件聳人聽聞的案情最終還是被校方壓了下去。
畢竟這種事對校方、乃至整個教育界的影響實在太大,甚至會誤導群眾,讓群眾以為癌症是可以傳染的,從而容易引起恐慌。
而作為這件事起因的陳晨三人,更是被校長以及一眾教授親自接見。
“整件事的過程就是這樣了。”
坐在話筒前,陳晨一臉靦腆,“因為覬覦我們三人的研究成果,鄭教授警告我說,如果我不把研究成果轉讓給他,他就讓我們三人畢不了業……”
“那麼當時,你是怎麼做的呢?”校長連忙問道。
“當時我在心中悲憤之下,看到了他桌子上的那張相片,又從夏茵那裡得知相片上的是他的前妻,於是得出了我的判斷——”
陳晨鄭重道,“他是因為害怕自己的前妻,所以才有意無意一直將相片背對自己,而他為什麼害怕自己的前妻?我就猜出,他前妻的死亡其實看似疾病,實則是一場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