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感覺如何?”
參觀完普雷斯頓公司的辦公大樓,董事長自豪道,“雖然我們企業遠比不上諾華和羅氏那些全球強企,但在蘇黎世,也是前百的大公司了。”
“不錯。”
陳晨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
一般瑞士人可能覺得陳晨認為真的不錯,也隻有錢文歡才能明白陳晨的感受了。
所謂的普雷斯頓辦公大樓,實際上就是一座幾乎全由玻璃製造的五層小樓,放在中洲區也就是五線城市的標配建築。
看慣了商都動輒上百層的5A甲級寫字樓集群,陳晨沒有來一句“這土培房挺精致的”就很給麵子了。
除了空氣不錯和滿城的異域風情,蘇黎世也的確是五線城市的規模。
不過陳晨之所以選擇在瑞士開分公司,不是看重這裡的繁華,而是為了這裡生命科學領域的大環境製度。
要知道,瑞士一直是世界上癌症存活幾率最高的國家。
原因便是瑞士有世界著名的生物學府,眾多注重科研的製藥企業,彙集了大批資質深厚的生命科學類研究人員。
與世界上其它生命科學基地相比,瑞士在生命科學的領域更加尖端。
這裡有世界前十的藥企羅氏和諾華,更有著大批世界一流製藥公司。
甚至,這些公司最終在瑞士形成了四個“生物穀”,就像是美國矽穀一樣。
而普雷斯頓公司的位置,便是位於蘇黎世生物穀(iValleyZuich)之內。
最終,普雷斯頓公司的董事們將陳晨領到了城外郊區一處類似工業園區的地帶。
和工業園區相似,隻是這裡坐落的建築不是各種不斷冒著濃煙的工廠,而是一座座生物科研中心。
“這裡,就是蘇黎世生物穀了。”
在蘇黎世郊區的北部,幾輛車停在道路的路口,一群人簇擁著一名年輕人走下了轎車。
蔚藍如碧的天空下,溫恩先生指著遠處一座座零星排列的建築,大聲道,“雖然比不上幾十公裡外的巴塞爾生物穀那巨大的規模,但我們生物穀的技術也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