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閣下,我入侵了對方的手機,對方手機中並沒有記錄下剛才的語音和視頻,您可以放心。”
“知道了。”
看著兩名黑騎士迅速衝上屋頂,陳晨有些凝重地問道,“聯邦調查署的人是如何追查到這裡的?按理說我這麼小心,不應該遭到跟蹤才對。”
“完全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小X的聲音從耳麥中傳來,“我翻閱了您來時道路上的各個監控,發現這個周浩是您在進村時,因為您乘坐的車輛前排沒有關窗,被對方看到了您的保鏢,所以才跟了過來。不過因為我們挑選的民宅有很強的隔音性,所以他隻是聽到了張恒的慘叫聲,卻並沒有聽到其它什麼秘密。”
“連我身邊的保鏢都能一眼認出,看來這個周浩是鐵了心要調查我了。”
陳晨點了點頭,不禁感歎起來,可是還沒說完,他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連串的槍響聲。
槍肯定不會是黑騎士開的,沒有陳晨的命令,黑騎士不可能使用槍械,更何況在中洲區黑騎士就沒有攜帶槍械,所以那個槍聲隻能是那個周浩了。
大約又過去了兩分鐘時間,兩名黑騎士重新返回了四合院院內,不僅如此,他們的肩膀上還扛著這名叫做周浩的男子。
看著被揍得鼻青臉腫,甚至鼻梁已經徹底歪斜的聯邦調查員,陳晨不禁皺了皺眉。
對方的手機是特質的,有極為精確的衛星定位,也就是說此時聯邦調查署的人員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也幸虧對方並沒有偷聽到什麼機密,不然這件事還真不好處理,如果一名中洲區聯邦調查員死在自己手中,中洲區的聯邦調查署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是中洲區高層的底線。
而刪減記憶的事也不能常做,畢竟前腳才有商都交大幾名保安失去記憶,如此這個周浩再出現這類情況,肯定就會有人判斷出自己手中持有刪減記憶的武器。
所以說,這個周浩是動不得的。
於是,陳晨立即朝兩邊擺了擺手,讓兩邊的黑騎士鬆開了周浩。
“咳咳咳……”
一經鬆開,周浩立即彎下腰,劇烈地咳嗽起來。
似乎胃部受了很嚴重的傷,周浩一邊咳嗽,一邊還吐出了幾口血痰。
直至此時,房間內的證據已經全部銷毀了,其中一名醫護人員立即走上前來,開始幫周浩處理臉上的傷口。
“滾開!”
可是周浩卻隻是狠狠一推,頓時將醫護人員推了開來,然後自己擦拭著臉上的鮮血。
見此,陳晨有些頭痛地抽出幾張紙巾,遞到對方麵前,“周浩調查長,好歹是一名長官級,怎麼今天親自出來辦案呢?”
“你認識我?”
周浩神情一凝,迅速抬起頭,凝重地看向陳晨。
“我也是剛認出來,不然我也不會派我的保鏢去追您了。”
陳晨無辜道,“我之前還以為是哪個小毛賊,真是不好意思。”
“放你娘的狗屁!”
此時,聽到陳晨的解釋,周浩忍不住大聲喝道,“你之前明明已經叫出了我的名字,現在又說以為是小毛賊,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這就是欲加之罪了。”
陳晨皺了皺眉,“有證據嗎?”說著指了指兩名黑騎士,“你們兩個說說,我之前知道周浩調查長的身份嗎?”
兩名黑騎士都是一臉麻木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