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房間的門又開了,色膽包天的朱啟明拿著房卡走了進來。
朱啟明不管怎麼重色,也混跡社會多年的老江湖了,也怕這是一個陷阱,他先探頭探腦的四處看看。
當他看見周沫躺在臥室的大床上,不斷的扭動著身體,急促的喘息低哼著,朱啟明的眼中立即露出邪惡的光。
“周沫小姐,我來了!”朱啟明像餓狼撲羊般的向著大床這邊撲來,嘴裡興奮的叫著,“周小姐啊,你可想死我了,周小姐,今晚我要讓你好好做一回女人,我要嗷”
朱啟明興奮的話還沒等說話,被人當胸踹了一腳,這一腳踹的真是夠狠,朱啟明肥胖的身體都橫空飛了出去,直直的撞到了後麵的酒櫃上。
“砰!”朱啟明笨重的身體重重的摔趴在低聲,他清晰的聽見後腰和肋骨處傳來‘嘎巴’兩聲響,隨後胸口和後腰一陣巨疼,疼的他差點暈過去。
“誰是誰暗算勞資”朱啟明匍匐在地上,忍著巨疼抬起頭,想看看是誰踹的他。
但對方的動作實在太快了,他隻是抬頭的一瞬間,對方就將一件浴袍罩在他的頭上,讓他什麼都看不見,隨後對著他的身體一陣猛踢。
盛南平原本就憋著一肚子的火氣,聽見有人進了屋,他立即放輕腳步來到浴室門口。
進來的是個河馬一樣的老男人,這個不知死的家夥竟然色昏頭的撲向周沫的床
盛南平胸口怒火蹭蹭的燃燒著,身體內的凶狠殘暴勁一下被逼了出來,對著朱啟明就是一腳,恨不得踢死朱啟明。
但無論盛南平怎麼暴怒狂躁,心中總是顧忌周沫的想法,他不能隨便暴露他和周沫的關係,隨手扯了浴袍蒙住朱啟明的腦袋,對著朱啟明又是一通狠踹。
“嗷嗷”朱啟明連連痛叫著,但因為頭上裹著浴巾,聲音也沒有傳出太遠,但盛南平是誰是,幾腳下去朱啟明就沒有聲音了。
正在這時,大康得到消息趕了過來,朱啟明急著見周沫,沒有關嚴實房門,大康直接就衝了進來。
大康一看見盛南平魔王般嗜血的麵容,心就‘咯噔’一下子,再看癱軟在地上無聲無息的朱啟明,心都跌倒穀底了,仗著膽子勸盛南平,“哥,彆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我要的就是他的命!”盛南平冰冷薄削的眼神中帶著嗜血的狠厲,如同把朱啟明大卸八塊也不解恨。
大康焦急的搓了搓手,突然聽見周沫在屋內的囈語低哼,他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連忙對盛南平說“哥,你快點進裡麵去看看小嫂子吧,你知道的,這種情況也會出人命的”
盛南平驟然驚醒,狠狠的瞪了大康一眼,“都是你們失職,我回頭再找你算賬!”
“是,是,都是我的錯”大康連連點頭認錯,見盛南平進到裡間去看周沫了,他連忙抱起朱啟明走了出去,順便把房門為盛南平關好。
屋內的周沫此時已經把自己的裙子都拉開大半,她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每一個細胞都好像在燃燒,都要宣泄,整個人像要死了一樣
盛南平看著周沫小臉上染著不正常的紅暈,滿臉都是細密的汗水,長發淩亂,渾身都在不受控製的顫抖著。
他曾經被周廣東算計過,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滋味,如同渾身都要爆裂開了一樣,這時候隻有一樣東西可以紓解,由他來做周沫的解藥,他會讓周沫馬上解除痛苦,快樂起來!
盛南平想周沫此刻一定經受著非人的折磨,他是可以幫助周沫度過這一劫的,但明早周沫清醒過來怎麼辦啊,以小丫頭現在的壞脾氣,一定會大吵大鬨的
躺在床上周沫突然慘叫一聲,用雙手抓著胸口,很快就抓住血淋淋的印子,“啊啊”整個人都仿佛遭遇了極大的酷刑。
“沫沫,不要抓!”盛南平實在看不下去,伸手來阻止周沫。
周沫一接觸到盛南平的身體,馬上如藤蔓一樣妖嬈的纏了上來,仿佛焦渴的人迫切要得到甘露,毫無意識地摟住盛南平的脖子,拚命地親吻著盛南平。
同樣焦渴了兩年多的盛南平,整個身體和意識‘轟’的一下炸開了,反手緊緊的抱住了周沫。
這是他熟悉的曼妙,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他都銘刻於心,他們曾經恩愛纏綿,曾經銷魂蝕骨,曾經度過無數兩情相悅的好時光。
盛南平比誰都想鴛夢重溫,但又怕做了以後,明天周沫會跟他吵,跟他鬨,之前的一切都變成了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