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沒在啊?”李媛問道。
王姝答:“應該是回臥室去了。”
“架子真夠大的,都不出來問個好。”
“對啊,一看就是那種小心眼的男人,上次吃飯連座位都要搶,我尋思不就一個座位嗎,坐哪不一樣。”高帥也表達對司寒的不滿。
菜做好後,王姝敲響司寒的臥室門,“出來吃飯了!”
沒人應答,又敲了一次依舊沒人應答。
王姝直接開門進去,發現臥室空空如也,隻好電話聯係司寒。
“司寒,回家吃飯。”
“不吃了,我有事。”
“啥事?”
“沒事。”說罷司寒掛斷電話。
這男人又發什麼神經,聽語氣也不像有事,難道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王姝怎麼也想不起自己哪句話不該說。
算了,由他去吧,三十多的人了,還需要像小孩子那樣向媽媽報備行蹤嘛,更何況他倆隻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契約夫妻,更沒必要瞎操心。
王姝說道:“司寒有事出去了,咱們開吃!”
林晚晚在一到金城感覺皮膚有些乾,決定到美容院做個護理,卻沒想到遇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她剛走進美容院就看到一個高大挺拔身形酷似司空寒的男人在谘詢醫美問題,本來她根本沒在意,心想此人若是司空寒,那太陽一定打西邊出來了。
可是聲音也太像了,她走到男人旁邊側頭一瞧,驚掉下巴,“阿寒哥,真的是你!”
司寒一愣,這女人莫不是在跟蹤他。“林晚晚,你還在金城?”
林晚晚決定收起自己直爽的性格,可憐兮兮地說:“為了你,就是在金城等一萬年都值。”
“大可不必。你來這做什麼?”
“當然是做麵部護理啊,倒是阿寒哥出現在這裡有些奇怪哦。”
司寒隻是谘詢一下並未藏著掖著,直接說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規定美容是女性專屬。”
林晚晚吃癟道:“阿寒哥,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你長這麼帥哪用得著美容,就是女媧也無法雕刻你這絕美容顏。”
司寒聽到林晚晚的彩虹屁惡心的都要吐了,實在聽不下去,便說道:“差不多行了,做完保養趕緊回a國去吧。”
“嗯~人家不要嘛,阿寒哥陪晚晚做護理,然後送晚晚回家好不好?”
司寒看了眼美容院外空曠的涼亭轉身道:“出來聊聊。”
林晚晚內心狂喜跟在身後走出去。
司寒在涼亭旁邊的自動販售機買了一瓶紅茶,禮貌地打開遞給林晚晚,兩人坐在涼亭的石椅上。
麵對突然客氣無比的司寒,林晚晚有些不安,“阿寒哥,你想和我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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