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李媛震驚不已。
“我的擺攤工具還在你那,等我過去和你詳談。”
李媛家。
“快說說,究竟怎麼回事?”李媛八卦道。
“好事!我終於嫁人了,父親的心事了卻了。”
李媛是王姝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她是獨生女,父母在全國開了五百多家美容院,大學一畢業就從基層做起,接管了一家美容院。
她對王姝的事了如指掌,知道肯定沒那麼簡單。
“你學會藏秘密了?說好了我們之間毫無保留的。”
“我不想讓你擔心。”王姝道。
“你稀裡糊塗嫁人才讓我擔心呢,快說說怎麼回事?”
王姝隻好將這幾天發生的事全部告訴李媛。
“你太糊塗了,來我家住也可以啊,乾嘛找個陌生男人結婚還住一起,遇到變態男怎麼辦?”
“住你家肯定會被我後媽知道,然後又攪個雞犬不寧,我也是為了過幾天安生日子。”
“你應該和我商量的,我家有很多房產,騰出一個來給你住不就行了。”
“你也了解我的性格,不會給朋友添麻煩。”
“我的寶兒,這怎麼算麻煩呢?你過得好比什麼都重要,快和這個什麼寒的離婚,然後搬我家,直接在我的美容院上班。”李媛心疼不已。
“我們已經簽協議了,半年期限,現在違約要賠巨額違約金。”
“你不是被詐騙團夥給騙了吧?專門騙小姑娘財色的那種。”說罷李媛就要打報警電話。
“彆,我相信他不是那種人,而且我們知根知底,他是我家保姆張姨同村的。”不知為何,麵對冷冰冰的司寒,王姝卻異常信任他。
隻是這個知根知底是單方麵的,她對司寒可是一丁點都不了解,甚至司寒連名字都是假的。
“我看你就是被洗腦了,這樣吧,抽個空,就明天,我去你家會會這個懶漢老公。”
“那我回去和他商量一下。”
“這還商量啥呀?閨蜜不能去家裡看望小姐妹嗎?你也太把他當回事了。”
“畢竟是契約,還是要尊重一下人家的私人空間。”
“你呀!真拿你沒辦法。”李媛用手指在王姝太陽穴一側戳了下。
從李媛家拿上擺攤工具,王姝騎著小電驢到了一直擺攤的集市。
現在正值中午,食客人頭攢動,打工人還在糾結中午吃哪家店。
王姝熟練支起攤位,將烤腸和魚丸均勻放到烤腸機上,啟動,烤腸緩慢翻滾,香氣四溢。
司寒到寰宇集團總裁辦公室開了跨國視頻會議,與在國外定居的父親商討收購整個金城服裝公司的事宜。
會議結束後司寒在私人餐廳用了午餐,今天下午和金城市長約了商務合作會議,趁著中午趕緊謀劃議題解決方案。
三十五年來他是作為寰宇集團繼承人被培養的,從小在歐洲留學,就讀皇家學校,一直是精英生活模式,愛好健身爬山和打高爾夫,偶爾彈鋼琴。
他本人已經習慣了這種高強度工作,在祖孫三代人的努力之下,司空家已經躋身富豪榜全球前三、全國第一。
可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司寒本名司空寒,是司空家三代單傳的獨子。
爺爺和爸爸都是二十五左右結的婚,到他這裡三十五都沒談過女朋友。
可把家長們給愁壞了,特彆是爺爺,八十多歲還見不到重孫,生怕哪天成為終身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