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好久不見。深夜到訪,有何貴乾?”一位大約六七十歲、頭發花白的老者坐在沙發上問。
“想讓您幫忙查個人,金城中學級一個跳舞特彆好的女生,藝名好像叫牡丹。”
“這個藝名在金城中學級有很多人用過,可以說牡丹是能力的象征,誰的人氣高就冠名牡丹,那一屆幾乎每周都會輪換不同的學生使用,一年下來估計有四五十個同學。”
“所以說無異於大海撈針?”
“幾乎等同於此,不過你可以說一下要找的人其他的特點。”
“金城中學為投資人舉辦答謝宴會時那個學生在領舞,跳了一支《長恨歌》”
“讓我想想,級跳過這支舞蹈的女學生有0人,答謝宴有人領過舞,範圍大大縮小了。”
“有沒有她們的照片,我能認出來。”
“照片恐怕不好找,已經歸檔保存了,換了新校長,檔案室也被拆了。”
“那您知不知道她們各自的名字?”
“我作為後勤部負責人,每年管理大概五千個不同的學生,除非有讓我特彆印象深刻的學生。”
司寒拜見的老者是他的忘年交,一直在金城中學乾後勤,本來想著後勤部的人不一定認識那個女學生,眼下為了能儘快找到女生,隻好試著問一問。
結果並不如人意。
司寒辭彆老者,無意識地走到金城中學後門,發現有人從學校翻牆爬出去。
大晚上太危險,萬一出點啥事學生本人和家人該有多痛苦。
於是司寒上前逮住學生的衣領,“我已經把翻牆證據拍下了,如果不想讓老師知道就乖乖原路返回。”
男學生回過頭正要罵抓他的多管閒事的人,“…姐……姐夫。”
“你是誰?”司寒堅信並不認識這個學生。
“我,王晨,王姝的弟弟。”
陪王姝回娘家的司寒並沒過多關注小舅子,稍稍有些印象,事情一多就把小舅子的樣貌忘記了。
“不管你是誰,這麼晚要乾什麼去?”
“姐夫,破學校全封閉式管理,想打遊戲都不讓,隻好趁晚上偷偷溜出來。”
“那是為你好,晚上太危險了。”
“姐夫,彆告訴我爸媽和我姐,就讓我痛痛快快玩一次吧。”
“彆想了,遇到我算你倒黴。”司寒打電話把睡夢中的王姝吵醒。
“怎麼了?”
“你弟半夜從學校翻牆外出打遊戲,管不管?”司寒冷聲問。
“什麼?做夢說胡話呢吧,大晚上的你咋知道我弟乾啥。”王姝困的不行,直接掛斷電話。
“嘟…嘟…嘟”
“姐夫,真彆管我了。”王晨還抱有僥幸心理。
“我現在就給校長打電話,讓他好好管教一下叛逆學生,免得出了問題追悔莫及。”
“啊呀,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偏偏遇上你。”王晨想死的心都有,被父母知道會顛覆他這個乖兒子在父母心中的形象,要是被姐姐搶走父母的愛可怎麼辦。
撲通一聲,王晨跪在司寒麵前說:“姐夫,求求你了,彆告訴校長,幫我保密好不好。”
“然後呢?”
“隻要你答應我不和任何人說這件事,我馬上原路返回學校。”
“然後呢?”
“還然後?那我可以滿足你一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