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正是需要幫助的時候,就彆逞能了。”
“誰告訴你我逞能了?我能應付得過來。”
“聽我的話,回家。”
“不回。”王姝覺得自己能挺得住,有李媛的幫忙店鋪營業問題已經解決,現在就兩點一線,家和醫院兩頭跑。
回家就是換洗一下衣物,大部分時間都在醫院度過,包括吃飯也在醫院餐廳解決。
“由不得你。”司寒直接抱起王姝離開醫院。
這是醫院,王姝不敢大喊大叫,隻能乖乖由司寒抱著。
車上,王姝說道:“乾嘛要幫我?我們隻是契約關係,沒必要做到這份上,而且我不喜歡欠人情,你這份情讓我無法償還。”
“都說了不用還,舉手之勞。”
“對了,你是不偷看我手機了?”王姝想起高帥微信被刪的事。
“我很閒嗎?誰看誰是狗。”
聽司寒這麼說王姝不禁疑惑,既然司寒沒看,那是怎麼回事?難道世上真有鬼?
梁皓禹做完手術已是深夜,聽司寒的話又去看了看那個重症監護室病人的情況,確認狀況良好後向司寒彙報了情況才回家休息。
開車路上接到李媛的電話。
這麼晚還聯係自己,準沒好事,“怎麼了?”梁皓禹問。
“你和阿寒是好兄弟嗎?”
“是啊,問這乾什麼?”
“你倆性格相差這麼大,怎麼能成為好兄弟。”
“不是聽你這意思,和阿寒發生矛盾了?快講講。”
“沒有,就是突然想起你倆認識,隨便問問。”李媛擔心再說下去,萬一不小心把契約婚姻的秘密泄露可完犢子。
“神經。沒事掛了啊,我開車呢。”
“這麼晚還開車,要上哪去?”李媛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一點鐘了。
“回家,剛做完手術下班。”
“辛苦辛苦,不打擾了,拜拜!”李媛很識趣地掛斷電話,看來梁皓禹已經走出表白被拒的陰影了,能夠全身心投入工作。
司寒晚上又翻來覆去睡不著,剛迷瞪一會就夢到王姝被高帥約去酒店學外語,他跑過去已經晚了,隻能眼巴巴在房間門外乾著急。
一急就急出一身冷汗,起身又覺得自己下麵好像不對勁,撩開被子一看好家夥,已經高高聳立。
趕緊到浴室澆滅火焰,可是浴室的水仿佛就像汽油,越澆火越大,完全沒有熄滅的意思。
另一間屋子的王姝還在複盤究竟是誰刪了高帥的微信,如果是司寒刪了那不就是自降身價,承認自己是狗嗎?哪有人會這麼蠢。
不對,司寒當時沒有對天發誓,隻是隨便一說,看來這男人真是欠收拾,把她當猴耍很開心嗎?
思及此,王姝敲響司寒臥室的門。
叩門聲音聲聲入耳,敲在司寒心弦上。
如及時雨般讓司寒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從不會錯過送上門的機會。
剛開門王姝就被男人一把抱起,走向床邊。
一夜無話。
王姝累的有氣無力,骨頭都要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