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像我這麼特彆的人,居然還有人和我長得像,是你看錯了吧?”
“不可能,雖然那個人是滿臉胡子,但是他的聲音和行為舉止,以及那個眼神,我忘不掉跟你不能說是一模一樣,但可以說是完全相同。”
“……”
“你這第一點就錯了,首先我沒有胡子,其次我也不戴眼鏡。”
王姝也沒有細想,覺得大概可能就是兩個人長得相像而已。
“對了,我爸媽過來了,他們先去老宅看望爺爺,明天就過來看咱倆。”
“真的嗎?你也不提前說,我以為隻有媽媽過來。”
司寒沒說自己父親過來,是為了參加王國富的婚禮,“現在知道也不遲啊,而且你什麼都不用準備,我爸媽他們待兩天就走。”
“那不行,我要儘到地主之誼,給爸爸留個好印象”
這次王姝沒有說兩人是契約的關係,不必拘泥於留印象,讓司寒感到挺欣慰的。
“好啊,你打算怎麼做?”
“我要使出看家本裡給爸媽做一桌子好菜。”
“就這?”
“不然呢,你還想要什麼?我沒有錢買不了什麼貴重禮物,做菜也需要用心的好不好?”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一套,司寒竟然覺得挑不出毛病,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對彆人真誠,而王姝就能做到讓人感覺特彆真誠,這也是這個女人的魅力所在。
是還沒有反駁,而是轉移話題道:“你今天去父親的婚禮現場了嗎?”
“可彆提了,那哪是婚禮現場,簡直就是一個鬨劇現場。我弟和王國富吵了一架。”
王姝說的這些,司寒何嘗不知道。他就在現場,而且當時就在王姝身邊看著。
“你父親做的那些事,的確是讓小貝會感覺很難受,我理解小舅子的心情,鬨一場也不為過,能讓小舅子釋放一下壓力。”
“你倒是還挺看得開。隻是我要愁死了,我弟本來是一個特彆吊兒郎當的性格,對什麼事也不上心今天他居然跟我說他要發奮圖強,長大成人之後要照顧我,顯得特彆有責任心。”
“是嘛?沒想到小舅子和王國富的性格截然相反,難得小舅子這麼有責任心,是個堪當大任的可塑之才。”
可是王姝卻不相信弟弟能夠堅持下去,他覺得弟弟隻是在一時氣頭上說的一些氣話,等過段時間自然而然就解氣了,然後他許下的雄心壯誌就不了了之,能不給他添麻煩,都算不錯的了,還指望他照顧自己,還是省省吧。
“你快彆說了,我是擔心弟弟做出什麼出格的行為,還得我來收拾爛攤子。”
“要對弟弟有信心呀,我就覺得小舅子指定能乾出一番事業不像你想的那麼沒有毅力。”
“你也太樂觀了,希望借你吉言,能夠讓弟弟真的有所成長。”
翌日,司空震化名司震和夫人一起來到了兒子兒媳的公寓。
“媽,您終於來了,我可想死你了。”
“小姝,媽也想你,咱們終於又見麵了。”婆媳倆在門口就擁抱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公公還在旁邊站著看呢,“爸,瞧我這光顧著激動了,你們快進來坐。”
司空震看著兒媳,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沒有華麗的衣服,也沒金貴的首飾裝點,不過,言行舉止透露出一種清新脫俗的氣質,的確與以前圍在兒子身邊的那些女人大為不同,難怪兒子會為這樣的女人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