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乾什麼?給我住手!”
謝世鈺猛的衝過去,將背對自己的那男人給踹地上。
男人的身影閃開,入眼的,便是衣衫破損麵帶傷痕的皎月。
皎月此刻很是狼狽,眼裡卻依舊麻木冷淡,似乎早已將此事習以為常了。
“你怎麼樣?”
謝世鈺趕忙將身上的外衫脫下,給皎月披上了,隨後扶著她起身。
“哪兒來的臭小子?敢跟我作對?”
那男人看著肥頭大耳的,謝世鈺覺得他有些熟悉,卻又記不得了。
“你敢當街欺辱民女,不怕我報官嗎?”謝世鈺冷嗬道。
對麵那人的小廝笑了道:“報官?我們還怕你報官不成,我們大公子可是秦相的長子。”
“秦相長子……”謝世鈺想起來了,冷笑道:“不就是前幾個月因當街施暴打死了人,被關押起來的秦繼貴嗎?怎麼?你爹求了哪位大神把你撈出來了?你不夾著尾巴做人如今還敢惹事,當真不把王法看著眼裡啊!”
秦相國,也是皇帝的近臣之一,因頗有謀算,所以深受皇帝信賴,隻可惜他的長子是個草包,平日裡隻知道闖禍,這麼些年來這秦家長子可是京城人人皆知的惡霸。
秦繼貴被揭了底,有些惱羞成怒道:“你既知道我是誰我爹是誰?還敢多管閒事?”
謝世鈺也是半點不怕,冷冷道:“你欺負民女,我如何不能管?我不僅管,我還要去衙門告你!”
比混,謝世鈺還沒怕過誰,隻是他到底有分寸,這些年沒像秦繼貴那般荒唐。
“民女?笑話!她哪裡算是民女,你怕是不知道了吧?她從前可是那禮部侍郎……”
“公子,請謹言慎行!”皎月忽然開口,打斷了秦繼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