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坑亂石洞,七層困妖塔,十分鐘前——
六位歐米伽正在第六層休閒層打牌,電梯從第七層降落。
寒月戰戰兢兢走出電梯,搖起扇子來到牌桌旁,臉上掛著笑:
“各位兄台,玩得不錯啊。”
“你終於舍得下來了?”
歐米伽們沒有抬頭,用一致的鄙夷的餘光輕掃寒月。
寒月故作鎮定:“能加我一個嗎?”
“你這個大忙人,有時間玩嗎?”
“我想忙裡偷閒,可以嘛?”
“不好意思,這裡沒你的位置。”
歐米伽們全都沒興趣再玩了,他們放下手裡的牌,開始正視寒月。
尤其是歐米伽三號,他有點被激怒了。
寒月一看,激將法起了作用,於是乾脆再添一把火:
“各位何必這麼看著我,我一直安分守己,兢兢業業,我很累的。”
“你夠了,誰不知道你是個花花公子,你把我們全擋在閨房外麵,送飯、健身、換衣、娛樂,你一人全包了,你明知越姑娘是我們兄弟的心上人,有你這麼做事的嗎!”
歐米伽們一個個氣得想翻桌子,寒月卻反倒輕鬆多了:
“其實我也覺得這樣做有點過分,所以我想到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請你們用結界封住若美人的閨房,因為我已經教會了她怎麼點外賣。”
“你說什麼?”歐米伽們相視而愣,隨後哄堂大笑:“他自己煩了,也不讓我們進,哈哈……”
歐米伽三號的心情卻產生了不一樣的變化,他如釋重負,至少他可以不必將寒月視作情敵了。
寒月搖扇掩飾自己的心虛,看樣子他的這條建議很難行得通。
忽然,星投係統連接到了牌桌,越惜若正靠在床頭抽煙,她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