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快速離開這間充滿屈辱的房間。
她沒有心情再去參加蘇月的生日宴會了,直接走出酒店,呼吸著外麵的清新空氣,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到底是誰想害她?
周沫皺著眉想。
可疑的人隻有一個,曲清雨。
這個黑心的女人!
周沫氣的要死,卻苦於沒有證據,隻能自認倒黴了。
這時,周沫的電話響了,是盛南平打來的。
周沫看見盛南平的名字,沒來由的一陣委屈,她的眼睛甚至都起了霧氣。
她多想告訴盛南平剛剛發生的驚險事情,她多想盛南平可以安慰一下她慌亂的心!
周沫有些激動的接起電話,“喂!”
“你在哪裡呢?”低沉的聲音,音質華貴,隻是偏冷,帶著不容人忽視的威儀。
周沫一下就清醒過來了,打消之前不切實際的想法,手指揪緊了衣服,讓自己鎮定下來,“我來參加同學的生日宴了。”
“大姐的兒子由國外回來,晚上老宅有家宴,你五點之前必須到家。”
“哦,我會的。”
盛南平那邊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周沫黯然失落的站在大街上。
她那麼愛的盛南平啊,她最親密的丈夫啊,她多想跟他說說話,多想告訴他在這裡受的屈辱和傷害,多想從他那裡得到一絲慰藉。
可是她的丈夫,在她最需要的時候,隻是一個冷冰冰的遙不可及的人。
周沫所處的地方不好打車,她費了點時間才打到車,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四點半了。
她還沒等走進家門,就聽見彆墅裡麵傳來歡聲笑語,還有孩子的聲音。
小寶在這裡!
周沫一激動,快步走進彆墅,裡麵的歡聲笑語嘎然而止。
璀璨的斯華洛世奇水晶吊燈底下,盛南平坐在沙發主位上,在他的左側坐著身穿dior經典長裙,嫻靜優雅的曲清雨。
他的右側坐著位雍容婦人盛南平的媽媽華玉清。年過五十的華玉清精心保養的臉看起來很年輕,頭發挽成個發髻,斜插著一支很複古的頭釵。
因為丈夫沾花惹草,華玉清的表情常年是陰鬱的,難得今天這麼開心。
小寶站在他們的中間,擺弄著一個玩具,此時略帶詫異的轉頭看著周沫。
周沫禮貌的同華玉清打招呼,“媽,下午好!”又看向曲清雨,“曲小姐好。”
華玉清用鼻子哼了一聲。
曲清雨細致描畫過的臉上都是溫婉,大方的對周沫笑了笑,“周小姐好。”
周沫不理會曲清雨的小伎倆,欣喜的向她的兒子走去。
在周沫離小寶還有兩米距離時,華玉清蹙眉,睥睨周沫的姿態儘顯盛家主母一貫的風範,“你彆再往前走了,小寶身體不好,免疫力低,你剛剛從外麵回來,不適合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