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薄的晨光如水般傾瀉在周沫的身上,讓她清麗的小臉看起來更加的靈秀,一雙明眸如秋水般動人,身材纖細,骨架均勻,很是惹人憐愛。
盛南平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抱住周沫,用力的抱著周沫
有一瞬間的衝動,盛南平想把心裡的話說給周沫聽,他要告訴她,他很生氣,很嫉妒,他想她忘記段鴻飛,心裡隻有他一個人。
“公司裡有些急事需要處理,我得趕過去,我會在公司吃早餐的。”但盛南平說出口的,隻是無關痛癢的敷衍話。
周沫被盛南平熱烈的抱在懷裡,感覺到盛南平的有力溫暖,終於安心了,仰頭吻吻盛南平,“你一定要吃早飯啊,不然容易得結石的。”
盛南平被周沫逗笑了,親親她,上班去了。
周沫送走了盛南平,情不自禁的又琢磨起段鴻飛來。
她知道段鴻飛是那種無風還起三尺浪的人,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到帝都。
周沫擔心段鴻飛會對盛南平不利,也擔心段鴻飛的安全,他們兩個都是她最親的人,無論哪一方受傷,她都不願意的。
她想了再三,又給段鴻飛打了個電話,段鴻飛依然沒有接聽她的電話。
周沫氣的都想撓牆了。
她又給段鴻飛發了條信息,這些日子她給段鴻飛發了好多條信息,有哄的,有嚇的,威逼利誘,就想讓段鴻飛給她回信息。
但這次段鴻飛好像真的跟她生氣了,就是不理睬她。
周沫氣的沒辦法了,隻能到網上尋找關於段鴻飛的消息,像段鴻飛那麼招搖的人,來到帝都定會搞出點動靜來的。
果然,網上財經新聞有段鴻飛的消息,這廝今天下午兩點鐘,會到金鼎國際參加一個商務宴會。
網上把這個宴會形容的非常高端,把段鴻飛的身份更是說的玄乎其玄,總之,段鴻飛就是東南亞漂來的一座大金山,看起來耀眼又美味。
周沫看出來了,帝都裡有不少人關注了段鴻飛,都想巴結段鴻飛,找他合作做生意,讓他投資項目。
山不來見我,我就去見山。
周沫哄著雪兒玩了一上午,見時間差不多了,換了身參加宴會的裙子,吩咐司機開車送自己到金鼎國際。
宴會廳門口的侍應生看著一身名牌,戴著墨鏡,氣勢儼然的周沫,態度很客氣,“小姐,您有請柬嗎?”
“我不需要請柬,來參加宴會的段鴻飛先生是我的朋友,我是來找他的。”周沫很有氣勢的開口。
侍應生上下打量了周沫兩眼,隨後熱情的說,“小姐,裡麵請。”
周沫已經準備好在門口大鬨一場,引來段鴻飛了,沒想到侍應生這麼好說話,她隻好走進宴會廳。
宴會廳裡麵已經來了很多人,富甲名流,人頭攢動,其中未婚的女性尤其多。
周沫不想引人注意,找個安靜的角落悄悄的坐下,她坐下之後,才放眼四處觀看。
她這一看不要緊,竟然看見了她爸爸周廣東,周沫的心不由一跳,連忙又往角落裡藏了藏。
周沫回到盛家不久,周廣東就知道消息了,給周沫打過兩次電話,邀請周沫和盛南平帶上孩子去周家做客,被周沫找借口拒絕了,周廣東又提出要到盛家看周沫,也被周沫拒絕了。
因為這件事情周廣東特彆惱火,在電話裡跟周沫發了好一頓脾氣,“我是你爸爸,怎麼說也是盛南平的嶽父,按理說盛南平要來家裡拜見我的,他忙,不來家裡拜見我,我可以理解,我去你們家裡看看你們總歸可以吧!哼,盛家高門大戶,瞧不起我啊,你這個女兒我算是白養了”
周沫知道周廣東罵的對,她應該跟盛南平回家拜見爸爸,但自己爸爸的人品她清楚,順風扯大旗,隻怕盛南平給爸爸一點兒顏色,爸爸就要借著盛南平的名頭四處招搖撞騙。
盛南平原本就很厭惡周廣東,周沫不想加深他們之間的矛盾,更不想給爸爸敲詐勒索的機會,隻能不再接聽周廣東的電話,周廣東也不敢貿然的跑盛家找她。
周沫沒想到周廣東也打起了段鴻飛的主意,來這裡湊熱鬨。
她偷偷給周程程發了條信息,讓周程程馬上把周廣東叫回去,段鴻飛那廝的主意是誰都能打的嗎?
現場這些人都瞎了狗眼,被功利蒙了心,他們太不了解陰狠奸壞的段鴻飛,這些年,凡事想在段鴻飛身上撈到好處的人,都會偷雞不成蝕把米,有的甚至會搭上性命。
周沫坐在宴會廳的角落看著周廣東,見他接了個電話,說了好半天,才不情不願的陰沉著臉走了,大概覺得自己完美的錯失幾個億的大投資呢。
看見爸爸走了,周沫重重的鬆了口氣,端起果汁喝了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