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選的院子離大門比較遠,加上這一陣連續趕路,鐵打的人也都受不了,昨夜睡前酒兒讓他們飲了酒,三人更是一夜好眠,那捶門的聲音都沒能將他們吵醒。
“外頭好像有人在敲門?”
鬱淳鋒打了個哈欠“我們才剛到東陽國,除了東陽國皇帝還有元彥卿,還有誰會來找?”
薛潛揉揉眼睛,突然發現鬱淳鋒頭頂冒著黑氣,不由一臉懵逼。
怎麼回事,昨兒還好好的,二公子也沒出門啊,怎麼突然頭上冒黑氣?
他不解地看向酒兒,就見酒兒朝他點點頭。
“有人找二哥麻煩,我先出去看看。”
鬱淳鋒一個哈欠打一半,差點收不回來“啥?找我的?”
他也沒招惹誰啊。
帶著疑惑,鬱星白剛要打開大門,就聽得門哐當兩聲,直接被捶倒了。
新賜的府邸大門外站著幾名神色不安的少年和一群官差。
在看到鬱淳鋒後,一名少年頓時跳了起來“就是他,昨兒我們隻跟他有過衝突!”
鬱淳鋒倒是記得這人,這少年正是昨晚在夜市揮拳打他的人。
“怎麼,昨兒你們幾個喝了幾兩貓尿,欺負到我頭上,我都沒與你們計較,你們還好意思報官?”
少年厲威漲紅了臉“昨夜我們回到半路才發現江少不見了,我”他本想說懷疑是他抓的人。
不過官府的人在路上就叮囑過了,那人可能是西豐國來的貴客,可不能怠慢了。
“江少?”鬱淳鋒回想了一下,“就是那個撞了我還想教訓我的小竹竿?”
厲威“”
那位可不是什麼小竹竿,他隻是瘦小了些,人是那江閣老家三代單傳的獨苗苗江珣禮。
昨兒是江珣禮請客,他們幾個在聚鮮樓喝了酒,又到夜市裡逛了逛就回去了。
雖然他們是京城裡招人嫌棄的紈絝子弟,可真論做什麼壞事,那倒也沒有。
而昨夜唯一與江少與他們幾個有衝突的,可不就隻有鬱淳鋒一個。
江家的人一發現江珣禮不見了,立刻報了官,那江家老太太一聽說孫子不見了,都急得撅過去了。
官府的人一聽,那還得了!
天不亮就循著他們走過的地方去找人,連河邊都沒放過。
後來昨兒一起喝酒那幾個少年也一起跟著找,厲威突然想到他們在夜市上遇到的人,便跟官府的人說了。
這怎麼也是個線索,於是便詳細地詢問起來。
鬱淳鋒幾個長相都十分出眾,加上他們的裝束還是與東陽國的人有些不同的,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等問過不少人後,便確定這一行人便是昨兒才跟隨四皇子回來的西豐國人。
大理寺的人得了消息,立刻去四皇子府詢問,才得知這一行人可了不得,昨兒剛到就得皇上賜了一座府邸。
於是緊趕慢趕來敲門。
不是他們太暴力,是這門它年久失修,稍稍一用力就倒了。
等大理寺的人一說,鬱淳鋒很是無語“我哪會知道他在哪,你們該不會覺得是我把他藏起來的吧?”
酒兒瞥了他一眼,這不是很明顯嗎?
不過——
“那人失蹤與我們無關,不過我興許能幫你們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