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你這是一個部門都不管嗎?”
“怎麼會一個部門不管呢?證券,尤其是對外投資我管。”
周平望嘟噥道:“證券公司已經沒有自有資金項目了,怎麼管?”
我無奈的攤手道:“平望,我擅長的不是公司管理,更不是具體事物,而是金融操作。想去年那樣的操作,本來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不可能一直可以操作。”
“你彆看我不上班,但是我得考慮集團的未來和戰略。”
魏明見狀,反而幫我講起話來:“平望,陳峰也不容易,那麼多女人,他忙不過來。這一天天的,他累啊!”
周平望幽怨的眼神中,總算明白了當初魏明的痛苦。
所有工作都不做,然後整天想著消極怠工。
最氣人的是,魏明累死累活的埋頭苦乾,最後連一點功勞都沒有,還得懷疑自己的智商。
金融行業太殘酷了,彆的都是虛的,一句話,掙錢了沒有。
沒掙錢,掙少了,都是廢物。
可恰恰,魏明在金融這個行當裡,是個外行。
兩眼一抹黑。
至於說我的產業很忙……彆扯了,他們又不像前年那樣,剛認識我的時候,對我的產業一無所知。
我的產業,如今大部分都是安排了人打理。
要麼是身邊的女人,要麼是非常厲害的職業經理人。
我本人隻是在必要的時候,參與具體事務。
比如去年年底的時候,華金資本、美林銀行、貝爾斯登集團之間的合作。
那樣的合作,彆說集團之內無能人取代,就是全世界,恐怕也沒有人有資格指揮這麼龐大的資金,在短期內,對日元、東京指數,日股,全方位的打擊。
要不然,去年的收獲也不會那麼大。
收購力拓集團40的股份,無異於是從三井財團嘴裡,虎口拔牙。
而且,這種事還不能經常做。
做多了,就是故意為之。
同時,針對財團下手,真以為會財團好說話?
要不是美林銀行,和貝爾斯登集團在前麵頂著,三井財團早就對我全麵圍剿了,經濟上的圍剿我不怕,但是盤外招呢?
就是故意針對我身邊的人,我也受不了。
財團不是君子能混的地方,這幫人心黑著呢。
我又不是什麼禍害。
活著,也不是給這世界添堵來的。
要和全世界作對。
哪怕不能安穩的過日子,也不要把自己推到台前,承受這個世界頂尖家族的怒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