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想弄死這貨,但秦鬆要是願意動手,我不會攔著。
這危機要是自己發現的也就罷了,可卻是他仇敵的朋友告訴他的,驕傲如秦鬆的性格,一時間確實難以接受。
他可是曾經圈子裡的核心人物,身邊圍著的人非富即貴,如今卻有種虎落平陽……好吧,陳峰也不是小人物,甚至魏明如今也是跟著陳峰混,今非昔比。
可這種落差,他心內中,真的難以接受。
我可沒有教唆人犯罪的壞心思,我隻是連猜帶蒙,將一個完整的真相,呈現在秦鬆麵前。
推心置腹的對秦鬆道:“五億美元大概是你這些年所有的家底了吧?哪怕還有剩的,也不會多。”
秦鬆的臉很黑,他不想說話。
“在華爾街的投資,投行攬儲業務雖然都會保證一部分的本金,但也是在投行存續經營的情況下,雷曼兄弟破產之後,你的本金恐怕拿不回來了吧?
畢竟,如果是偷偷挪用,必然不會選擇最低最保險的投資組合,而是最激進的投資組合,風險也會更大。”
“不用你關心,我秦鬆見多了風風雨雨,還不至於被這點風浪給掀翻了。”
這家夥屬於鴨子嘴硬,絲毫不肯低頭的樣子,真的很讓人上頭。
現在他桀驁不馴,等會兒,他就會更狼狽。
秦鬆的生活還真不用擔心,爛船還有幾斤釘子,何況偌大的秦家,他收攏一下,幾千萬,甚至上億美元的家資還是能保證的。
就是一時間,將大部分家產都給敗光了,心情恐怕真不會好。
我算是看出來了,吳江針對王琳的陰謀,秦鬆真的不知情。
他這種人,雖然心黑手黑,可真要動手,也不會對王琳和陳牧童動手。
他會認為王琳根本就不配成為他打壓的目標,我才是他的對手。
我一開始也不會認為秦鬆會對王琳動手,這太下作了,太低端,哪怕最後成功了,傳出去,也隻會恥笑秦家人沒底線,對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損失。
不過看到他如此吃癟,我的心情頗好。
雖說,這次見麵是秦鬆主導的,但是這貨千不該萬不該,對我提起要見秦知畫。
秦知畫不是我的禁臠,但是在外,她是我女人的身份,很多人都知道。
秦鬆此舉,無異於是當麵羞辱我。
當然,掌握了更多信息的我,不妨給秦鬆點難受。
比如現在,我隨意的沏茶,給秦鬆倒了一杯之後,嘴角上揚道:“鬆哥!”
秦鬆臉色不經意的難受起來,這稱呼他從來沒聽說過,他表情遲緩了一下,隨即擺手道:“陳峰,我們的關係沒近到這個份上,有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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