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不覺得她有多好看,沒有感情的貪欲,隻會讓自己變得更加的粗俗不堪,我沒有那麼卑劣。
三哥把人送到我家裡之後,我沒有主動去碰過她一根手指頭。
我陳峰雖然不是什麼道德君子,可也不是什麼小人,當時我就做出許諾,給了她完全可以選擇的權利。”
我心中暗道:她勾引我不算。
“陳峰……你是個爺們!”
我知道秦鬆心裡想說的不是這句話,可是我的述說簡直無懈可擊,讓他連攻擊的地方都沒有,估計心裡已經罵了我大半天。
“沒那麼高尚,我是個俗人,我也不缺女人,隻是在我眼裡,知畫是個特彆的女人。”
秦鬆顯然不想繼續在這個話題上談論下去了。
畢竟,秦知畫是他被魏明打臉最慘的一個佐證,他因為在股市上被阻擊,做出的‘賠款割地’的證據。
繼續說下去,隻會讓秦鬆的內心感覺更加的難堪。
他這才主動轉移話題:“說說你的來意吧,你也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彆說的那麼偉大,做金融這一行的人,沒人有資格說自己高尚。”
既然秦鬆開口了,我就不藏著了,開口道:
“我來找你,不為彆的,隻是談合作!”
“合作?你瘋了?”
秦鬆吃驚的盯著我,他在圈子裡瘋,可我似乎比他更要瘋癲。
他們可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本身還有點對抗情緒在裡麵,怎麼合作?
麵對我拋來的橄欖枝,秦鬆很明顯的猶豫了起來:“我得想一想,你在巴黎住幾天?”
“不超過一周。”
“好吧,三天後我給你答案。”
看著秦鬆跟著我一起離開宮殿,朝著停車場而去,我詫異道:“這皇宮的房間挺難訂的,價格還死貴死貴的,你連住都不住,豈不是可惜了?”
秦鬆冷著臉,加快了腳步,他剛出國,正在療傷。
療,家族失敗的傷,不得不退出國內;
療,自己感情背叛的傷,丟人還破財;
療,後半生孤獨的傷,人生過半,卻宛如深秋般讓人心頭發冷。
……
秦鬆嘴角囁嚅著,良久才開口:“二百多平的房間,就放了一個床,這房子,鬼才願意住。”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