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跟著秦鬆進了彆墅,並沒有強製的阻攔。
因為他們也看出來了。
秦鬆氣急敗壞的臉上,難以掩蓋的怒氣。
要是態度強硬,難免會更激烈的反抗和對立。
但如果秦鬆沒法控製情緒,讓情緒進一步失控的話,就不能怪保鏢了。
“消消氣,我們是做金融的,沒辦法從道德上挑選客戶。再說了,他們不過是一對苦命的老鴛鴦,沒必要揪著這點道德上的小瑕疵,不鬆手。”
我的寬慰並沒有起到作用,秦鬆的臉色似乎更難看了。
按道理,基金會的人和這幫老貴族接觸,雙方絕對不會越過雷池半步,這是因為彼此的關係是相輔相成。
貴族們沒有太多財富增值的辦法,但是與日俱增的消費,不得不讓他們尋找財富密碼。
而我們需要他們的社會資源,聲望,甚至影響力,來換取更多的資源。如果僅僅是為了掙錢,找暴發戶不好嗎?
甚至足夠有錢的時候,自有資金才是王道。
見沒起效果,我不由的擔心道:“秦鬆,你不會被占便宜了吧?”
我倒不是擔心他的安危,而是真要是被占便宜了,我決定不讓這貨進家門,太惡心了。
我一開口,秦鬆惡心的臉都綠了,急於表明自己的清白:“我怎麼可能被他占便宜?”
“不是,我之前提醒你不要和侯爵夫人靠近嗎?”
“說了嗎?”
“說了。”
秦鬆確實有點印象,可是臉上的厭惡更深了,扭頭就出門,一邊走,還一邊嚷嚷:“該死的英吉利老雜毛,惡心死我了。”
秦鬆坐在我對麵,這才說起來了下午的經曆。
阿斯特侯爵年少的時候,有一個好朋友,他們形影不離的宛如親兄弟。
直到成年之後,他們不得不走上了各自的家庭和生活中去,來往少了,卻沒有妨礙他們彼此的思念,直到很多年後,他們老了,發現彼此離不開對方……
這是狗血的不能再狗血的肮臟情感片。
已經對名聲毫不在乎的兩個老頭,絲毫不在乎秦鬆這個東方麵孔,把他們的愛情經曆說了一遍。
當然,對於思維情感正常的人來說,確實不太舒服。
秦鬆不是個正常人,但他的病和阿斯特侯爵的病,背道而馳,是兩個極端,在心理上……會更惡心。
期間,阿斯特侯爵還友好的拍了一下秦鬆的屁股,表示親密。
好吧,過程確實讓人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