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呂布點頭,王允老淚縱橫,聲音哽咽著開口道“那日相國來老夫府中飲酒,席間老夫將奉先以及小女的婚事告知了相國,相國得知以後要見小女,老夫以為兩家已經結為了親家,所以令小女出來拜見相國,可是相國見到小女之後,經直接帶小女返回相國府,老夫以為相國乃是準備為奉先以及玉兒準備大婚,所以才書信告知了奉先,隻是,隻是,唉。”
見此情景,呂布頓感不妙,急忙開口道“嶽丈,這是什麼,你說啊。”
“隻是老夫將給奉先寫信的事情準備派人告知相國,但是侍從去了相國卻沒見到相國,而且家中侍從打聽到,相國將玉兒帶回相府之後,便強行占有了玉兒,如今更是接連幾日都未離開臥房,奉先,要不婚事作罷,是老夫對不起奉孝。”
聞聽此言,呂布宛如被天雷擊中,被動技能更是全開,可是方天畫戟現在沒有在手中,呂布隻能緊握雙拳咬牙切齒道“老賊竟敢如此辱我。”
聞聽此言,王允頓時麵露震驚之色道“奉先莫要如此說,相國或許或許,唉。”
“司徒大人不必說了,奪妻之恨,不共戴天,哼。”
呂布言罷轉身離去。
見呂布離去,王允眼眸一亮,點頭輕笑。
憤怒的呂布很快便策馬來到了相府,因為呂布乃是相國義子,所以侍衛並未阻攔,呂布徑直前往了後院,在後院花園之中看到了以淚洗麵的卞玉兒。
卞玉兒見呂布到來,急忙起身相迎,但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卻直接蹲在地上掩麵痛哭。
呂布見此,心疼不已,急忙將卞玉兒扶起攬入懷中。
“溫侯,妾身,妾身,嗚嗚嗚。”
呂布仰天歎息一聲,隨後寬慰道“玉兒,事情某已經知曉了,此事不怪你,那老賊現在何處?”
“請溫侯恕妾身不能為溫侯守身如玉,妾身活著隻為了再見溫侯一麵,如今心願已了,妾身難以再苟活在世間,如果有來世,妾身再侍奉溫侯。”
卞玉兒言罷,便拔出了呂布腰間佩劍,向自己的脖頸之上抹去。
見此情景,呂布大驚,急忙出手製止了卞玉兒。
“玉兒,不要,此事非你之過錯,你莫要行此傻事。”
“是誰在院外喧嘩?”
呂布剛言罷,董卓的聲音自一所小院內傳來,聞聽此言,呂布與卞玉兒皆是一驚。
卞玉兒急忙推開呂布急聲道“溫侯,快走,去尋妾身父親,父親定有救妾身的辦法,溫侯快走啊。”
呂布見此,歎息一聲道“玉兒,某聽你的,但是你要等著某,莫要再行傻事。”
卞玉兒雙目含淚,點了點頭。
呂布見此,便轉身離去,呂布剛離開不久,董卓便單手扶腰走出了小院。
“愛妾,剛才是誰在喧嘩?”
“回相國,剛才溫侯來求見相國,隻是妾身看相國在熟睡,所以並未應允,如今溫侯已經離去。”
“哦?是奉先,他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