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不是病了?”
護士念叨了一句。
夏顏摸了下她的額頭,感覺沒熱,又給她量了體溫,也正常。
就在這時,鄭嵐發現乖寶的衣服穿反了,她穿的是圓領的薄t恤,長袖的。
穿反領口會勒著脖子,很難受。
於是,夏顏抱著,鄭嵐幫乖寶脫了衣服,打算重新換上。
就在這時,夏顏突然覺得不對,乖寶左手胳膊上,有一大塊烏青。
“這是怎麼回事?”
夏顏指著烏青奇怪地問。
“咦,好像是手掐的。”
司琴湊上來,也看到了。
“沒錯,就是手掐的,還有五個手指印呢!”
護士掃了眼道。
“啊?怪不得剛才我一抱她就哭,原來抱的位置正好頂到她胳膊這裡,會疼,難怪哭。”
夏顏恍然大悟。
“是誰掐的?”
司琴脫口而出。
“不是我。”
鄭嵐下意識地道。
“當然不會是你。”司琴趕緊道,“我不是說你,是有什麼外人來過嗎?”
“對呀,昨天晚上洗澡,是我給乖寶洗的,還沒有呢。看這烏青那麼重,掐得多用力呀!
如果有掐,就是今天上午,看有沒有外人來,不然昨天傍晚有人掐的話,昨晚上她也會哭鬨,可是昨晚上她都睡得挺好的。”
夏顏分析道。
“今天早上?對了,隔壁陳教授的保姆,汪翠過來找我坐。我當時正忙,告訴她沒空,下午再來。”
她可能不高興了,嘟嘟噥噥就走了。
臨走前,乖寶突然哭了起來。我想來想去,乖寶那時候哭得很蹊蹺,一定和她有關。”
鄭嵐越想,越覺得汪翠很可疑。
“她這人怎麼回事?”司琴怒了。
“她想和我聊天,我說沒空,她可能就把火氣發到孩子頭上了。”
鄭嵐考慮了下道,“而且平時她比較重男輕女,看到三寶,都會說大寶、小寶好看,乖寶是個女娃娃,沒必要吃穿這麼好,早晚都是人家的,浪費錢啥的。”
夏顏一聽,不由也是火大
“我家的孩子,男女都一樣疼,憑什麼她一個外人來指手劃腳?”
“對不起,我以為是隔壁的鄰居,她要過來串門,我也不好意思說她。”
鄭嵐內疚地道。
“我去和陳教授說,這種人,心腸不好,不能留在身邊。”
司琴怒道。
正常人一分析,就會知道,掐人的肯定是汪翠。
司琴這麼生氣也不奇怪。
“陳教授年紀也大了,那個汪翠心眼這麼多,說不定都會被欺負了。”
夏顏也聽說過有些惡保姆的事,此時深以為然。
“汪翠之前還說過,如果陳教授出國了,她想來我們家做事,文娟不是有了嗎?
我怕兩邊忙不過來,正有意思要再找一個保姆,心腸這麼壞,虧得我沒答應她。”
司琴心有餘悸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