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坐上車以後,楚伊蓮的眉毛就一直擰在一起,糾結矛盾許久都不發一語。
她兩手拽著衣服外套領子上的一根抽繩在手裡彆彆扭扭的攪著,一頭大波浪卷發被她簡單的編成兩條鬆散的麻花辮,頭上戴著一頂簡單的黑色棒球帽壓的低低的。
坐在一邊的白勝男完全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正當楚伊蓮心情抑鬱的看向窗外扭頭的瞬間白勝男非常不小心的看到她領子的位置好像有紅色的痕跡漏了出來。
“蓮姐...”剛出聲的白勝男後知後覺的想到什麼不可言說的事件,清明的腦細胞抱在一起後悔的不行,她及時刹車卡住後麵的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包靈機一動。
“蓮姐要不要喝牛奶!”白勝男放低聲音不去看讓她好奇不已的痕跡,轉而看向楚伊蓮被帽子遮擋的帽簷。
白勝男拿出一盒牛奶。
楚伊蓮推推帽簷看著她飄忽不定的視線手指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脖子,把領子網上拽拽。
還是不好意思啊,這麼明顯的地方讓她怎麼見人...楚伊蓮在心裡的拳頭又垂了陸啟鳴一百八十遍。
她拽完領子整個人比剛上車的時候還要萎靡的縮在後座裡。
都怪陸啟鳴,都說了不能有印子!不能有印子!
他可好,還故意留下了好幾個!早上來還故意問她:腿上能不能留個印子,氣的她抓起枕頭就砸了過去。
要不是她醒來去洗澡根本沒想到這男人這麼狗,知道自己第二天要進劇組的情況下還故意蠱惑自己上當!
還迷迷糊糊的答應了,都怪自己大意了,紙片人壞滴很啊.....哎呀。
楚伊蓮越想臉越燒的厲害,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整個人像是被扔在沙灘上的魚,渾身沒勁兒,骨頭都重新組裝了一樣哪哪都難受。
始作俑者在她醒來的時候給她端來了牛奶,還大言不慚的問她舒服嗎?
舒服嗎?
楚伊練當時紅著臉抿著唇不知如何作答,陸啟鳴捏著她的臉笑著說問的是牛奶喝著舒服嗎。
楚伊蓮眼睛一瞪一巴掌拍在男人的手臂上,我信你個鬼!哪有這麼問的,你特喵的就是故意的。
她不知道這個時候的耳朵都是紅的,白勝男假裝沒看見抱著包看向窗外,她笑的賊兮兮的,心想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看見一點點紅,還有可能是蚊子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