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誌握著齊經理的手,口說連聲感謝道“齊叔,新年好!”
馮誌和齊經理熟悉後,也就跟著曹豔容喊起齊叔來。
在服務員小劉的帶領下,馮誌來到了梅園,走進去一看,隻有曹豔容和江永芳坐在那裡聊天,而杜波、薑平才和孫華成還沒有到。
看見馮誌,江永芳笑道“豔容姐,我們的地主老財到了,今天可要好好宰宰這個土老財。”
馮誌一聽,就作痛苦狀,“永芳,你不要這樣絕情嘛,好歹當初我還犧牲自己為你當過一次護花使者嘛。”
“還護花使者?你有了竹雅後,早把我丟到九宵雲外去了,你不說,我還把這事給忘了呢,不行,這次非得灌你三杯不可。”江永芳聽到馮誌提起這事,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既而銀牙輕咬地說道。
說起這事,知道的人並不多,那是比他們高一個級的一個師兄,不知道為了什麼,對這江永芳展開了猛烈攻勢,可惜江永芳對他沒有一點興趣,後來被纏得沒法,就拉了馮誌做擋箭牌,和馮誌挽著手在校園裡走了那麼一回後,那個男的終於死了心。
曹豔容一聽馮誌提起這事,頓時笑得樂不可支。
三人閒聊了一會,杜波他們三人也到了,老同學會齊,自然是一番親切地敘舊,緊接著,薑平才就叫嚷著大家打麻將。
現在的聚會,這麻將似乎成了必不可少的節目,反正這朋友之間的話題也隻有那麼多,有時不如借著打麻將,再加深一下感情更實在。
曹豔容抿嘴笑道“你們四位男士參加,我和永芳觀戰。”
“這可不行,再怎麼著,也是女士優先,你和永芳必須上場,這樣,我看我們另約兩個牌局就是。”馮誌笑道。
“對了,剛才聽說他在江城,我已讓他立即趕過來。”杜波突然想起這事,接口說道。
曹豔容一聽也是,回來了也不聯係一下,等下可要好好罰幾杯。”
其餘幾人也跟著嚷要罰的酒,馮誌卻是在心裡打了一個頓,想了想,說道“我有一個徒弟,在江城電視台工作,反正我們還差一個角,乾脆把她叫來吧。”
“是男徒弟還是女徒弟?如果是男的,那就算了,是美女的話,就把她叫來。”薑平才聽到馮誌這話,頓時來了興趣。
“電視台的美女,這下你可滿意了吧。”馮誌不由好氣地瞪了薑平才一眼,隨接跟王雪燕打了一個電話,知道她有空後,就說自己在花園大酒店陪幾個同學,讓她過來坐坐。
王雪燕知道馮誌有幾個同學,在省城工作,聽到馮誌這話,二話沒說,就答應立即過來。
“你們四人先打一桌,我和馮誌說點事,然後等他們來了,我們再打一桌。”杜波看了眾人一眼,說道。
曹豔容一聽,知道兩人有話要談,於是邀著三人坐在一邊打麻將去了。
馮誌跟著杜波走到一邊的茶幾邊,兩人坐下後,杜波順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兩杯,遞了一杯給馮誌。
“馮誌,那個孫江華的事處理好了嗎?”杜波關切地問道。
“說起那事,還多虧你了,這事基本上處理好了。”馮誌感激地說道。
“哦,”杜波沉思了半晌,然後低聲說道“你們那位縣長,前幾天準備到家裡來坐坐,老頭子沒有同意。”
馮誌一聽,心裡一驚,杜波這話所透露的信息太重要的,要知道,周幫成算是杜義山的親信,這正月裡到老領導家坐坐,竟然沒能如願,這裡麵的東西就值得深思了,馮誌就把眼睛看著杜波。
既然杜波說了這話,那一定會有下文的,難道周縣長的什麼地方,讓杜副書記不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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