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後,馮誌斜靠在沙發上,腦子裡卻在不停思索。
今天這個事,初看起來,似乎是村民因為沒有得到應得的責任地租金,到縣政府討說法,但馮誌知道事情並不這麼簡單。
這些村民,怎麼知道齊縣長就在縣裡?而且正好把齊縣長堵在樓裡?縣政府有哪麼多的副縣長,比如當初的鎮黨委書記宋家國,就在縣政府當副縣長,應該說,這個事,他還是始作俑者,為什麼這些村民並不去找他?為什麼他今天正好到市裡開會去了?
馮誌正在思索,張竹雅和張竹娟打開門進來了,張竹娟看到姐夫坐在沙發上,就親熱地喊了一聲姐夫,張竹雅則關切地問道“馮誌,聽說你們鎮的群眾,今天上午跑到縣政府去,弄得齊縣長都無法下樓吃午飯了,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竹雅,這個事我感覺並不是表麵上的那麼簡單,你也知道,昨天我有事離開了鎮裡,沒想到今天就出了這麼個事。唉。”馮誌歎了口氣。
“馮誌,這件事不會對你有影響吧?”張竹雅擔心的問道。
“你放心,你老公是什麼人?如果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我乾脆回家抱孩子得了。”馮誌望著妻子笑道。
張竹雅頓時一臉通紅,不好意思地瞟了在一邊看電視的妹妹一眼,嬌嗔道“我跟你說正經的,你還貧嘴?”
“對了,竹雅,今晚我不在家裡吃飯,我約了彭富忠和季科長喝酒。”馮誌想起晚上的安排,就對張竹雅說道。
張竹雅一聽馮誌約了季小勇,也就沒有多說,隻是叮囑他晚上少喝點酒。
晚上的時候,馮誌和彭富忠來到新開的那家羅浮山莊,要了一個雅間,兩人邊喝茶邊等季小勇。
“馮哥,今天這事齊縣長聽說生氣了,你可要注意點啊。”彭富忠替馮誌擔心。
“可以理解,這不,下午我還在齊縣長的辦公室,還被罰站了呢。”馮誌笑著說道。
“什麼?你被齊縣長罰站了?哈哈哈,這太有意思了。馮哥,這被罰站的滋味一定好受吧。”馮誌來了興趣,幸災樂禍地問道。
“好受?好受過屁,想我馮誌活了二十多年,除了小學的時候,因為扯同桌那個女孩子的頭發,被老師罰站過辦公室,什麼時候被人罰站過?”馮誌有點悻悻地說道。
聽到馮誌這一說,彭富忠更是笑著幾乎直不起腰。
“馮書記,彭局長,你們在說什麼?這樣好笑。”門被推開了,季小勇從門外走了進來。
馮誌回頭一看,連忙說道“季科長來了,快快請坐。”
“馮書記,你叫我小勇就行了,在政府辦,你可算是我的前輩啊。”季小勇略帶恭敬地說道。
馮誌在政府辦,擔任過前縣長周幫成的秘書,季小勇這話,認真說起來,也沒有錯,畢竟馮誌在政府辦給縣長當秘書的時候,季小勇還在準備畢業論文呢。
“什麼前輩不前輩的,這樣,小勇,我比你癡長幾歲,如果你不嫌棄,以後就叫我馮哥吧。”馮誌也不想和季小勇客氣,順勢說道。
“好啊,馮哥,以後私下裡我可就這樣叫了。”季小勇其實也知道馮誌背後有杜副書記的支持,早就存了和馮誌拉近關係的想法,這時見馮誌這樣說,自然也是順杆爬上。
“小勇,既然你叫馮哥,那也該叫我彭哥了。”彭富忠也不甘落後,望著季小勇笑道。
季小勇對彭富忠的背景,也是早已清楚,而且彭富忠年紀輕輕,就是公安局副局長了,前途一片光明,自己能和他搞好關係,對自己的發展也是大有益處的。
所以,聽到彭富忠這話,立即親熱地說道“彭哥能認我這個小弟,是看得起我季小勇,沒說的,以後還望彭哥多多關照。”
“嗬嗬嗬,那我們幾位以後就互相幫助吧。”馮誌笑了一聲,然後招呼服務員上酒上菜。
通過這次喝酒後,馮誌、彭富忠和季小勇的關係,迅速密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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