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虎和彭和林的兒子彭虎算起來,還是表兄弟,隻是不是親的,所以對彭小龍自然十分熟悉。
“我爺爺叫你過去喝酒。”彭小龍接過田小芳從屋內拿出的糖果,剝了一顆放在嘴裡,喘了一口氣說道。
“喝酒?你家裡來了客人?”孫二虎有點驚奇地問道,自己和另外五個村民,從公安局出來後,基本上沒有怎麼出門,而村裡的鄉親,大概是知道自己打了曹副縣長,心裡畏懼,就算上門,也是等到天黑沒人看見的時候。
像這天還沒有黑,彭支書就請自己過去喝酒的事,還從來沒有發生過。
“來了好幾個,還有兩輛小車停在門口。”彭小龍邊吃糖邊說道。
兩輛小車?難道是公安局的人來抓自己了?孫二虎不由一愣,連忙問道“那車上有警報沒有?”
村裡的人把那警笛警燈叫做警報,如果是警察來了,那來的應該就是警車。
“沒有,他們正在和爺爺說話呢。你快點過去吧,我娘和飯都快弄好了。”彭小龍對車子還是有一定的了解,他想了想說道。
既然不是警車,而彭小龍的母親又在做飯,看來不是抓自己的,孫二虎心裡稍稍踏實,迅速進屋換了一件衣服,跟著彭小龍過來。
到了院裡,看到有一輛車是開發區管委會的,孫二虎這才知道是開發區的人來了,隻是不知道另外一輛車,是哪個單位的。
看到孫二虎走進屋內,馮誌還是注意地打量了一眼,這孫二虎還真彆說,人長得十分精乾,一雙眼睛閃著精光,身上還帶著軍人的氣質,看來這半年在看守所裡,還沒有把他變得頹唐。
孫二虎進屋的時候,也注意打量了屋內的幾個人,胡武奎這位管委會主任,他是認識的,兩人還曾為了土地款的事,吵過幾次架呢。另外三人中,其中一個年紀偏大的,坐在那裡十分端正,不過表情卻有幾分謙恭,看來不是這幾人中職位最高的,而另兩位,卻委實太年輕了,最多不過三十歲的樣子,就算是領導,應該也高不到哪裡去。
“馮縣長,這就孫二虎。”彭和林看到孫二虎跟著孫子進來,連忙恭敬地對馮誌說道。
“嗬嗬,不錯,不愧是軍人,單是這份精氣神,就與眾不同。”馮誌望了一眼,淡笑道。
孫二虎聽到彭支書這話,心裡卻是大吃一驚,這個年輕人竟然就是彭書記所說的馮副縣長,這也太年輕了吧,華夏國官場的規則,孫二虎還是知道一些,要想成為副縣長,再怎麼著,也有年吧,難道這馮副縣長已有三十好幾了。
不過,孫二虎顧不得多想,還是十分恭敬地說道“馮縣長好!”
彭和林已不止一次對他說了,他們這次能回來過春節,全仗著馮副縣長出麵,否則的話,他們想回來過年,那是想了彆想。
所以,他的心裡,對馮副縣長還是有點感激,雖然他認為馮副縣長這樣做,可能還是為了開發區的土地款一事。
“坐吧,我可聽彭支書多次提起你,說你在部隊上表現不錯,我希望你以後,繼續保持部隊上的作風,為家鄉的建設作出自己應有的貢獻。”馮誌笑著說了一句。
隨後,幾人就閒聊起春節期間的一些趣事,馮誌沒有把話題往開發區的事上引,也沒有談孫二虎他們幾個村民的事,其餘的人自然都明智地選擇談其他。
菜端上桌後,彭和林把馮誌帶來的兩瓶酒拿了出來,幾人圍著桌子邊喝邊聊,彭和林和孫二虎等幾位,自然恭敬地向馮誌敬酒,馮誌推說這幾天喝酒傷了身體,隻是意思一下,他在桌上的級彆最高,彆人自然不好說什麼,再說,就是胡武奎向他敬酒,他也隻是喝那麼一點,孫二虎和彭和林心裡也就平衡。
酒過半晌的時候,馮誌望著彭和林,說道“老彭啊,我知道為了開發區管委會欠你們土地款的事,你也傷透了腦筋,孫二虎幾個,還因為這個事,進了公安局。不過這個事要想解決,還得大家想法才行,在這裡,我有一個建議,你們兩個村的領導可以思考一下,能不能換一個角度看問題。”
“換一個角度看問題?”彭和林不解地問道。
“對,換一個角度看問題,不一定非要管委會付清你們土地款嘛。拿到手的錢,那是死錢,錢生錢,才能永遠拿錢。”馮誌含笑說了一句,吃了一口菜,看到幾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他又說道“在這裡,我隻一個思路,你們先琢磨琢磨,我明天要回省城,具體的,等我回來,我們再商量,你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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