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示意柳強收起手裡的家夥,大聲望著郝玉虎,說道“郝總,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郝玉虎還在回味剛才的震驚,他在江城混了這麼些年,腦瓜子自然十分靈活,在沒有弄清姓馮的底細的時候,他並不想拚過魚死網破,再說,為了一個曾傍過高官的女人,哪用得著冒生命的危險?
這世上隻要你有錢有勢,難道還缺漂亮的女人麼?
“剛才是誤會,現在誤會消除了,你們現在當然可以離開了,以後你們誌豐公司有什麼希望我們虎威物流幫忙的,隻管吩咐就是”郝玉虎強笑道
“那就太感謝郝總了”馮誌伸出手來,和郝玉虎握了握,然後和金豔玲在柳強三人的保護下,迅離開了被打得稀爛的包間,至於酒樓的損失之類,馮誌根本不去關心,這些東西,自然有郝玉虎去負責
出了酒樓,幾人坐上金豔玲的車,來到柳強停車的地方,馮誌緊緊地握住柳強的手,說道“柳隊長,謝謝你們了”
“馮縣長,你這話就太見外了,我們是什麼交情,有什麼事,你隻管吱一聲說行”柳強豪爽地說道
馮誌是特種大隊的編外教官,也可以算是柳強的領導,而乾這種事,自然是柳強他們的拿手好戲,隻要不惹出大亂子,就算b集團軍的高層,對特種大隊的這些情況,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當然,前提就是彆讓人抓住把柄
馮誌又和另兩位隊員握了握手,然後揮手告彆
金豔玲在一邊震驚地看著馮誌和柳強他們握手,直到柳強的車離開後,金豔玲疑惑地望著馮誌,擔憂地問道“馮哥,你的朋友是什麼人?他們怎麼有槍啊”
“嗬嗬,豔玲,他們是部隊上的人,這事你知道就行了,千萬彆說出去”馮誌望了金豔玲一眼,關切地說道
聽到馮誌說是部隊上的人,金豔玲的一顆心才算放下,在柳強用頂著郝玉虎的時候,金豔玲深怕馮誌和混黑道的人絞在一起了,現在聽到是部隊上的,自然對馮誌的能力隻是震撼
把金豔玲送回家裡後,馮誌並沒有在她那裡耽擱,而是拒絕了金豔玲的挽留,打了一輛的士,回到家裡
看到那個姓馮的帶著金豔玲和那三個男子,昂首離開包間後,唐龍捂著發疼的肩膀,走到郝玉虎跟前,不解地問道“老板,他們是什麼人?”
“什麼人?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郝玉虎有點失落地說了一句,隨接回過神來,問道“圈子,那個姓馮的身手如何?”
“老板,如果我和他單打獨鬥,我最多有四成把握”圈子目無表情地說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姓馮的,比你還厲害?”郝玉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板,他是我遇到的第一個真正的對手”圈子的眼神中突然湧出的光來,仿佛守財奴看到金子一般
“哦,”郝玉虎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說道“唐龍,讓齊年處理這裡的一切,我們走”
郝玉虎走了兩步,回過頭來,嚴厲地說道“唐龍,你讓下麵的人這幾天收斂一下,還有,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任何人去找誌豐公司的麻煩”
在眾手下驚疑的眼光中,郝玉虎上了自己的車,坐在後排,閉眼開始沉思
本想敲打一下金豔玲這個不知深淺的外來戶,順便嘗嘗她那嬌嫩的滋味,沒想到竟然惹出一夥敢於肆無忌憚地用槍的人,這讓郝玉虎後背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
對於槍支,他並不陌生,老實說,他的那間隱秘的辦公室裡的抽屜裡,就藏著一支,而且如果他真想乾,也可以組織一支十來人的拿槍的隊伍不過,他那些槍,除了在黑夜裡用過外,白天根本沒有機會現身
而且自己好不容易搞來的槍,無論是做工,還是質地,根本無法和今天那人手裡的家夥相比,這讓他不由不好好掂量
不管郝玉虎如何思忖,但虎威物流的人,至此後,再也沒有找過誌豐物流的麻煩,就是金豔玲,從那次之後,也從來沒有受到一丁點騷擾,有幾次和虎威物流的人碰麵,大家都顯得彬彬有禮,這倒讓有心看熱鬨的人,一下子傻了眼
宦海弄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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