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去。”杜波回頭向成正使了一個眼神,然後說道。
這時,張竹雅她們也回來了,陪著他們的,還有穿著一件白色體恤的宗勇。
交通事故的雙方車主到場,自然又有警察上去問話。
當然,孫哥這邊隻有一個司機在那裡向警察訴說事情經過,孫哥和眼鏡男、以及他的保鏢古蒙,自然早已離開,並且已弄好不在現場的人證物證。
馮誌和杜波到了市公安局,張大奎的人並沒有為難他們,隻是讓馮誌把事情的經過簡單陳述了一遍,然後遞給馮誌,讓他看看記錄有無出入,然後讓馮誌簽字之後,就讓他倆離開了。
隻是這份筆錄送到張大奎的麵前時,張大奎看到馮誌身份一欄時,卻是心裡一沉,他沒想到那個一人能打幾十人的年輕人,竟然是平川市的一個副縣長。
他的眼光透過窗戶,不由有些飄離起來。
馮誌家的書房裡,杜波、宗勇和馮誌分坐的沙發上。
這時的馮誌,早已洗換了一通,再也沒有一點經過一番激烈打鬥的樣子,三人先是靜靜地喝了一會茶。
“馮誌,你確認你沒有受傷吧。”宗勇還是對師弟不放心。
剛才在回來的車上,馮誌已替杜波和宗勇作了介紹,就是宗勇的身份,在征得宗勇的同意下,他也沒有對杜波隱瞞。
“沒事,師兄,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馮誌裝著滿不在乎地說道。其實他內心裡,對今天這場打鬥,現在還心有餘悸。
畢竟一個人麵對幾十個人用明晃晃的刀追著砍,這種經曆,並不是誰都能遇到的。
“你就吹吧你。”宗勇愛憐地說道,“你沒事就好,你放心,這姓孫的小子,我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話音裡充滿一種說不出的殺氣。
這姓孫的竟敢調戲自己的妻子,這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況且這夥人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持刀殺人,更是無法無天。
“嗯,師兄,我覺得這個事我們應該好好商量一下,你說是不是?杜波。”馮誌點了點頭,同時望了沉默地喝茶的杜波一眼。
“宗哥,我覺得馮誌說得有理,有道是打蛇不死反傷人,你們看這樣行不行?”杜波冷靜地說道。
“你說。”宗勇知道杜波是杜義山的兒子,自己師弟最好的哥們後,對他的話自然也重視起來。
“這調查人的事,你的人最拿手,你看能不能讓你的人,先把這姓孫的底細查清楚,如果能拿到確鑿的證據,就想法讓省廳出麵,把他們一網打儘。如果沒有確鑿證據,就想法讓他們畏懼我們,而不敢起一絲一毫的報複之心,你看如何?”杜波深思熟慮地說道。
孫哥一夥看樣子都是亡命之徒,如果不能消滅,至少要讓他們認識到自己惹不起,不然的話,這些人背後搞點報複的動作,還真是麻煩,畢竟,幾人都有妻兒老小的,敵暗我明,總不是辦法。
“行,我這就讓人立即調查並盯著他們,同時關注市局的辦案情況,不過這兩天,杜波和師弟都要小心,謹防他們狗急跳牆。”宗勇鄭重地說道。
三人在書房裡又商量了一些細節,這才出屋來,丁茹和張竹雅張竹娟正在客廳說話,看到三人出來,都關切地望著他們。
杜波隻是對張竹雅她們笑笑,率先告辭去陪成兵河他們了,宗勇和丁茹又在客廳裡陪著馮誌他們說了一回兒話後,這才告辭離開。
過了一會兒,馮誌的父母帶著馮逸回來,不過這時張竹雅和張竹娟已恢複了正常,根本看不出什麼異樣。
隻是張竹娟經曆了今天的事,心裡還有些害怕,晚上就住在姐姐家裡。。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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