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約好了蔣長安一起吃飯,他自然不會留下來陪劉處長,隻是因為對周道前有些不滿,那表情就顯得有些嚴肅。
周道前看到馮書記這副神情,立即知道馮書記對自己不滿了,心裡一慌,急忙說道“好的,馮書記,我這就通知遠明書記。”
說完,他待馮誌離開後,這才有些情緒低落地走向趙遠明的辦公室。
富原市江南大酒店二樓的一個包間裡,馮誌、蔣長安和吳小柱,圍著一張桌子,邊喝酒邊說話。
當然,吳小柱隻是在一邊倒酒跑腿,並不插話。
“馮哥,這個唐永才,仗著和省財政廳長曲禮平有點關係,市裡又有胡市長的支持,一向狂妄自大,有時連大老板的話也不放在心上。他知道馮哥是大老板的人,再加上看到你這樣年輕,就當上了縣委書記,心裡難免忌恨。”蔣長安和馮誌碰了一杯後,說出了唐永才的底細。
難怪此人這樣大條,原來不但有胡文海市長的支持,後麵還有曲廳長的關係。馮誌知道了這人的底細,也就不以為意。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說我什麼地方得罪了他呢。”馮誌隨意地笑了笑。
“馮哥,你可要注意了,這個唐永才,心胸特彆狹小,是個典型的小人,以後你們縣的資金,恐怕他會不時找點事出來的。”蔣長安還是替馮誌擔憂。
“嗬嗬,謝謝長安老弟的關心,不過,這財政一塊,是政府那邊的事,就算他想找事,那也是宋縣長頭疼不是。”馮誌望著蔣長安,嗬嗬一笑。
剛才的幾杯酒,蔣長安和馮誌已是稱兄道弟了。他這個市委第一秘,知道馮誌和古雪峰的關係非同一般後,自然也存了結交之心。
“這倒也是,反正宋江河也是胡市長信任的人,想來唐永才敢不給宋江河的麵子,總不至於不給胡市長的麵子吧。”蔣長安聽到馮誌這一說,心裡也是一鬆。
不過,他對馮誌的心機,還是為之一震。
唐永才忌恨馮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資金上找麻煩,可馮誌是縣委書記,財政上的事,一向是政府這邊負責,如果他真的找了麻煩,馮誌還可以借此敲打宋江河。
這事怎麼著,他這個縣委書記都處於不敗之地。
隨後,蔣長安又把市國地資源局江風遠的情況,詳細向馮誌說了。原來這個江風遠,並不是胡文海的人,而是市委副書記廖繼光的人,隻是此人和宋江河的關係不錯。而且,蔣長安的話裡,還透出就是古書記,對江風遠也是頗有好感,看來這個江風遠,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三人從江南大酒店出來,馮誌把兩瓶紅酒,放到了蔣長安開來的小車的副駕座上,然後揮手告彆。
晚上,馮誌看看時間還不到九點,乾脆讓吳小柱開車回了省城。
到了家裡,已是差不多十二點了,張竹雅知道馮誌要回來,就在床上看書等候。聽到開門聲,她一下子從床上爬起來,看到丈夫帶著一身寒氣進屋,頓時心疼地撲去,用手摸著丈夫那張被寒風吹冷的臉,柔聲說道“馮誌,先去衝個澡吧,小心彆著了涼。”
“嗬嗬,沒事的,爸媽都睡著了?”馮誌瞟了一眼父母和兒子的房門,看到兩間屋子都悄然無聲。
“早睡著了,本來媽還說等你回來的,我勸了好久,她才去睡覺。”張竹雅低聲說道。
馮誌聽到這話,一下子抱住妻子,就往臥室走去,兩人在床上纏著親熱了一會,馮誌才在竹雅的催促聲中,走進了衛生間。
冬天的南江省,還是很冷的,雖然隻是從車裡出來這不長的時間,馮誌還是感覺臉似乎開始僵硬,他在衛生間裡,泡了好一會兒,直到渾身發熱舒暢了,才裹著一張浴巾出來,看到妻子穿著睡袍,斜倚在床頭看書,心裡一蕩,把手一鬆,任憑浴巾掉在地上,赤條條地撲上了床,張竹雅其實也是麵色潮紅,抬頭看到丈夫光著身子,不由嬌羞地低聲道“都是老夫老妻了,怎麼還這般猴急?”
不過,她還是憑由丈夫把手裡的書拿掉,然後被他用強健的身子壓在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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