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不出來了?”
“嗯...嗯?不是,我才沒有編借口。”
她嘟囔著嘴,將頭瞥開。
瞥開後又聽見他隱隱的笑聲,不用看也知道是在取笑她。
頓時有點輕微的不高興,隨即又聽見他問,“現在幾點了?”
她抬手看了眼表,小聲說了句,“十一點半。”
“嗯,身上還疼嗎?”
他突然的發問,林晝錦還有點沒轉過來,眨了眨眼回答道,“不,不痛了。”
“那,等會兒讓方逸倫等一會兒應該也沒關係。”
“啊?等什麼?”
她看著他的眼睛,原本情意繾綣的眼眸裡像是染上了幾分欲色,身後也感覺到他手探進去的冰涼觸感,想到他剛剛開口問的話,開口製止道。“現在還是白天呢。”
他的手鬆了鬆,撫平了她的衣擺。
原本以為他就這樣算了,結果下一秒就被他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下意識地摟緊了他,明明知道等會要發生什麼,但還是帶著點怒氣說道,“你怎麼白天也這樣?”
這句話帶著三分惱怒,七分羞赧。
聞韞笙隻是笑了笑,抱著她往臥室裡去,按下床頭的窗簾鍵,臥室裡的光亮被一點點的收走,隻留下門口透進來的光。
他淡淡開口,一邊褪下身上的衣服,“現在知道是白天了,剛剛撩撥我那會兒怎麼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
“不過現在關上窗簾,是不是晚上也沒那麼重要。”
說完,還沒等她開口,鋪天蓋地的吻就像是狂風一樣席卷而來,唇齒相碰的時候腦袋都開始放空。
這個時候的聞韞笙從來都不像平時一樣溫文爾雅,他隻會比野獸更凶,有著比平時完全不同的割裂感。
這時候的他是褪下了偽裝和克製的,最真實的他。
要說不喜歡嗎?好像沒有,反倒是沉迷於他這樣完全釋放的自然,喜歡聽他落在她耳畔的氣聲。
喜歡唇瓣擦過耳垂令人顫栗的感覺。
喜歡叫他名字的時候他不受控製地用力。
她的手微微收緊在他的背脊上留下道道抓痕,每當她手上的力氣中一分的時候他都會緊緊抱著她開口問,“喜歡這樣?”
又或者是手上的胡亂一抓,“還是這樣?”
他的那些和他表象不符合的惡趣味,總是能在這個時候展現得淋漓儘致。
甚至有時候會在昏暗沉迷裡,聽他喚她的名字,有時候會應上兩聲,有時候卻是連唇瓣都不想張開。
最後中午的時候人又睡了過去。
方逸倫準備出發的時候就看到聞韞笙發來的消息。
【晚上再去冰雪大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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