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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擁有金仙修為的聞仲,覺得這一件事情過於重大,就連擁有準聖修為的金靈聖母,也是同樣的如此。
因此,在聽了自己徒弟的話以後。
隻見,並沒有怪罪自己徒弟的不信任的她,先是同樣在自己那美麗的臉上,露出了一臉鄭重的樣子的,然後一邊用一臉鄭重的樣子想了想的,一邊就立刻用自己這一臉鄭重的樣子,對著自己對麵的徒弟,說道。
“好。”
“徒兒,暫且在此稍待,為師去去就來。”
咻!……
在話音落下以後,知道這一件事情過於重大的金靈聖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
立刻就伴隨著一道破空聲的,向著自己師尊洞府所在的方向,飛了過去。
而,剛剛還站在原地的聞仲,在看到自己師尊,已經飛走了之後。
雖然自己師尊走的時候,說去去就來,但是,知道茲事體大,自己師尊這一去,恐怕短時間內不會回來的他,也就立刻在洞府一邊的地上,找個蒲團坐了下來,靜靜的等候了起來。
此時此刻,雖然聞仲心裡,正在記掛著小土行孫,之前跟自己說過的,這一件事關天下所有修仙者的大事。
不過,卻是他自從做了大商太師以後,難得遇到的寧靜的時候。
畢竟,他自從做了大商太師以後,就連自己的修為都耽誤了,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公務要做,基本上就沒有休息的時候,以至於,他自從修煉到了金仙以後,修為居然再無寸進。
“吸!……”
因此,知道自己現如今就算是一直坐在這裡乾等,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聞仲。
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使自己因為小土行孫,之前帶給自己的那個重大的消息,而顯得有一點煩躁和不寧靜的心緒,重新寧靜了下來的。
然後,一邊盤旋坐好的,一邊就慢慢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目,開始了自己,那闊彆多年的修煉。
而金靈聖母這一去,時間果然不短,這一去一回,居然直到三天後的上午,才回來。
咻!……
隻見,金靈聖母先是如同她之前離開的時候一樣,伴隨著一道破空聲,重新降落到屬於自己的蒲團上麵坐下的。
然後,就立刻在自己那美麗的臉上,露出了一臉灰敗的模樣,仿佛經曆了一場重大的打擊一般。
而正坐在一旁閉目修煉的聞仲,在聽到了自己師尊回來的破空聲之後。
隻見,他先是結束了自己的修煉,重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的,然後,又再扭頭看到了自己師尊,那一臉灰敗的模樣之後。
知道情況可能不太妙的他,先是立刻忍不住心裡一沉的,然後,畢竟還沒有從自己師尊嘴裡聽到確切的答案。
所以,對小土行孫之前跟自己說的那個消息,還抱著幻想的他。
一邊再一次調整了一下心緒的,一邊就重新用一臉笑容的樣子,帶著一點疑惑的,對著自己師尊,問道。
“師尊這一次去了這麼久才回來,可是已經有了結果了嗎?”
正用一臉灰敗的樣子,坐在蒲團上麵的金靈聖母,在聽了徒弟,這有一點疑惑的詢問之後。
知道自己徒弟,之所以有此一問,肯定還是抱著幻想,不想讓自己徒弟太受打擊的她,立刻就在自己那本就已經灰敗的臉上,露出了一臉沉重的模樣。
因為,自己剛才的臉色,都已經表現的這麼明顯了,自己徒弟隻要不是瞎子,就肯定能夠看到,進而猜到問題的答案才對。
既然都已經猜到問題的答案了,還要多此一問,不是還心存幻想,又是什麼呢?
因此,在搞清楚了自己徒弟,為什麼要多此一問之後。
隻見這個美麗的女人,先是在自己那沉重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不忍的樣子的。
然後,知道木已成舟,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不管自己說不說,都已經改變不了事實的她。
“唉!……”
先是在自己心裡麵,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的,然後,就立刻用自己,那一臉沉重與有一點不忍的樣子,扭頭對著自己左邊下首,正用一臉笑容和有一點疑惑的樣子,望著自己的徒弟,說道。
“對。”
在看到自己師尊,真的已經從自己師祖那裡,知道了事情的結果之後。
從自己師尊臉上的表情看出,答案,肯定不是自己想看到的,那樣子的聞仲。
“咕咚……”
先是感覺有一點緊張的,微微咽了咽自己的喉嚨的,然後,就繼續抱著幻想的,用自己那一臉笑容和有一點疑惑的樣子,對著自己師尊,問道。
“那師祖怎麼說?”
本就已經臉色沉重和麵露不忍的金靈聖母,在聽了自己徒弟,這再一次心存幻想的詢問之後。
隻見,她先是看著自己徒弟,那雖然頭發和胡子花白,但卻努力的做出一臉笑容的,仿佛小時候,聽自己教學時候的樣子。
再一次感覺不忍的,在自己那美麗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不忍的樣子的。
然後,知道繼續隱瞞下去,根本就沒有意義的這個美麗的女人,就繼續用自己那不忍的樣子,實話實說的,對著正用一臉笑容和有一點疑惑的樣子,看著自己的徒弟,說道。
“你師祖說,這一件事情是真的。”
雖然心中早有預料,不過,在終於從自己師尊嘴裡,聽到了確切的答案之後。
正努力的露出了一臉笑容模樣的聞仲,就也還是感覺到了一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
畢竟,如果這一件事情要是真的,那到時候得死多少人啊?
而且,自己努力了這麼多年的大商,又該怎麼辦呢?
真的,也要跟著那麼多修仙者,一起灰飛煙滅嗎?
在自己心裡,想到了這些事情之後。
實在是無法接受,會死那麼多人,和自己努力了那麼多年的大商,會跟著一起灰飛煙滅的聞仲。
先是感覺有一點顫抖的,再一次在自己的臉上,努力的露出了一臉笑容的樣子的,然後,就繼續用自己這一臉笑容的樣子,顯得有一點難以置信的,對著自己師尊,問道。
“不可能吧?”
“既然師祖早就已經知道這一件事情了,那他又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呢?”
“有沒有可能,這一件事情,從頭到尾,從始至終,都是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