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管我超嚴的!
“想來陸家村一事不日便會結束。”
“如此甚好。”
見杜瑤同意做軍醫,吳痕心情大好。隻要杜瑤能夠同意來到他的軍隊裡,他便有方法讓杜瑤歸順自己,任自己所用。
因為,他不相信抓不到杜瑤的把柄,他始終覺得杜瑤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陸家村的事在各方的努力下總算是告一段落,杜瑤也順利地將陸清帶在自己身邊,從現在開始陸清便是她答應的徒弟了。
晨起,天空中才剛剛泛起魚肚白。官道上便響起了錯落的馬蹄聲和隊列整齊的步伐聲,朝陽升起的那一刻,光亮打在高馬上的人的身上,那銀製的盔甲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直叫人移不開眼。
杜瑤坐在馬上看著身旁的吳痕,今日的吳痕可謂是英姿颯爽,先前他派出的軍隊取得了絕對性的勝利,他這個做統領的自當是十分高興。雖說他這個統領沒起什麼決定性的作用,但是這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軍隊,於情於理這都會是他的功勞。
許是注意到一旁的杜瑤在看著自己,吳痕露出難得的微笑,見此杜瑤心中一驚,她當真不知該如何麵對吳痕這突如其來的微笑。
杜瑤將目光瞥到一邊,吳痕卻是沒有把她的舉動當做一回事,自顧說到:
“你方才在看什麼?”
吳痕的聲音不大,卻是字字聽到杜瑤耳中,杜瑤迎上他的眼眸,平靜地說到:
“成王殿下覺得杜某是在看什麼?”
被杜瑤反問,吳痕先是一愣,隨後笑著說到:
“本王以為杜姑娘是看上了本王的美色。”
“成王殿下何出此言?杜某並不覺得殿下哪裡美,至於美色,似乎殿下毫無美色可言。”
杜瑤的話說的夠直接並且直白,為此吳痕的臉色不大好,畢竟身旁的下屬都在,杜瑤這麼不給他麵子,他怎麼可能高興的起來?
注意到吳痕和周遭士兵的臉色,杜瑤自知不好如此言語,不管怎麼樣她都該顧慮吳痕的感受,就這麼當著下屬的麵和他開玩笑,這似乎有些不大好。
“殿下,其實你……”
“秦嘯,讓部隊全速前進。”
吳痕毫不留情地打斷杜瑤的話,看他的樣子明顯是不想和杜瑤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既然他不想聽,杜瑤自是不願意說。
到了晚上,吳痕吩咐軍隊駐紮在官道不遠處的地方,杜瑤的營帳離他的很近,吳痕沒少請杜瑤到他的營帳敘舊,這一來二去的難免會有風言風語傳出。
從吳痕那裡出來,杜瑤一個人走在軍營裡。她平日裡最喜歡的便是一個人走著,她一直覺得人隻有在停不下來的時候才能想明白許多的事情,因此她總是在走路的時候想著事情。
沒走幾步遠,杜瑤便聽到幾個士兵聚在一起小聲議論著,看他們的樣子年歲不是很大,想來在吳痕的軍隊裡沒待多長時間。
幾名士兵聚在一起聊著什麼,見此杜瑤輕聲地湊到他們跟前,將他們所言句句聽在心裡。
“哎,你們知道嗎?咱們吳疫領回來的這個軍醫,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
“一個丫頭片子能有什麼本事啊,整天弄出一副彆人都欠她錢似的表情,不知道的還真把她當能耐人看了!”
“你這話還真是說錯了,我那天無意間從秦嘯那裡聽到這個杜大夫是神醫去不留的弟子,她的本事可是一般人都無法趕超的。”
“就是這個呀!這事我們早就知道了,陸家村的鼠疫便是杜大夫醫治好了的。”
“哎,這個杜大夫整個人看起來不是多麼地和善,今天她還同王爺頂嘴了呢,不過看王爺的樣子是沒有要責怪她的意思。李側妃可是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的,也不知這個杜姑娘葫蘆裡究竟賣著什麼藥。”
“誰知道呢,主子們的事咱們這些做下屬的自是不好問些什麼。”
“不過你們注意到沒有,這個杜姑娘長得可不是一般的漂亮,有好幾次我都在仔細地觀察她,她絕對是超凡脫俗的角色女子。”
“就死再超凡脫俗這人也不可能是咱們其中誰的媳婦,你那麼在意這個乾什麼?彆弄得跟個老娘們似的,竟說那些沒有用的。”
“哎,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
“老子怎麼樣了!老子說的不對嗎!”
“你……”
就在這幾名士兵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在杜瑤不遠處的秦嘯注意到杜瑤的身影,見此他來到杜瑤身旁,自是注意到那幾名士兵,也聽到他們說的話。為此,秦嘯的臉色十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