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管我超嚴的!
迎上杜瑤的眼眸,吳痕突然不知該說些什麼,他以為他能夠循序漸進地向杜瑤說明自己的用意,沒有想到杜瑤竟是如此的痛快,痛快的讓他不知所措。
許是注意到吳痕的神情,杜瑤也不做過多的解釋,隻是說到:
“殿下,杜某從一開始便知道殿下有與杜某合作的意思,說實話,杜某最開始是排斥的,殿下的野心杜某不可恭維。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杜某現在改主意了,不知殿下可否與杜某做一個交易?”
吳痕眼睜睜地看著杜瑤將主動權從他的手上奪走,他還有些不大適應。
“你說。”
見吳痕一臉的認真,杜瑤也不推脫。
“殿下,杜某的身世殿下已經知道,杜某要做回祈炎國的三公主,至於殿下想要得到的,杜某定會助殿下一臂之力,但在此之前殿下需要幫杜某一個忙。”
“什麼忙?”
“我要知道劉貴妃的親信還有誰,我要,他們,死。”
營帳之中,杜瑤的麵孔突然間變得猙獰,這樣的麵容展現在吳痕的麵前,吳痕除了吃驚再無其他,心道再懂得隱忍的女子隱忍到了一定的程度也會爆發,現在的杜瑤便是這個樣子。
雖說他不喜歡杜瑤這個樣子,但他很高興能夠看到杜瑤恨厲的一麵,因為這起碼證明了杜瑤不是一個徹頭徹尾毫無情緒的人,人隻要一有情緒便會有軟肋,隻要有軟肋那便什麼都好辦了。
他最怕的是杜瑤沒有弱點,可是這世上根本就不會存在沒有弱點的人。
“好,本王答應你,不過本王希望你能說話算話。”
“這個是自然。”
“那咱們便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後續的事情。”
“好。”
……
入夜,涼月如水,輕灑在邊關大地之上,無際的沙丘上一匹馬在月色下隱隱約約地走著,馬上的女子身穿一席白色紗裙,發上的絲帶在微風中飄來飄去。
月色下的女子嬌美的麵容,嬌小的身段皆入了不遠處那抹身影的眼中,見著馬上的女子好似在想著什麼,便不打算打擾她,隻是躲在遠處看著。
“躲在那裡做什麼?怎麼?堂堂斜雨樓的斜連副使還怕出來見人不成?”
馬上的女子忽然頓住了馬的腳步,她略帶嘲諷的笑了笑,並且將目光放在不遠處的駿馬之上。
馬上的赫連琛見杜瑤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行蹤便不再隱藏,他駕著馬來到杜瑤的身邊,笑著說到:
“幾日不見,師妹探人的功夫怕是又見長了。”
赫連琛的話說的並不認真,杜瑤也沒有要跟他探討此事的意思,當初在府裡時赫連琛便是這個樣子,如今孩子的心性或多或少仍未改變,見此杜瑤除了諷刺地笑一笑什麼都做不了。
這麼想著杜瑤利落下馬,而後席地而坐,絲毫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赫連琛見此不由得打趣道。
“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有誰會承認你是祈炎國的三公主,隻怕到時候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我是不是祈炎國三公主你難道不會知道?以師兄同郡千墨的關係,想要做些什麼隻怕是不難吧?”
“你什麼都知道?”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是師兄沉不住氣。”
得知自己在一起被杜瑤套了話,赫連琛隻好無奈地搖搖頭,心道自己再一次忽略了杜瑤的心機,也忘記了杜瑤在去不留身邊學到的那身看人的本事。
“你不會怪我們的決定嗎?”
拿杜瑤當做籌碼赫連琛很難過,他並不想如此,可他沒有辦法,不光是他,就連花弄影也是如此,隻因杜瑤的身上背負著的是斜雨樓,是前朝的希望,他們彆無選擇。
“怪?怎麼怪?我是該怪你們還是怪我自己?在這裡說這麼多的廢話有什麼用!既來之則安之,如今我已與吳痕達成了共識,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可言了。”
杜瑤的話說的平靜,見此赫連琛也不再糾結,他隻是在看著杜瑤,他眼神中的迷離沒有逃過杜瑤的眼,轉念一想杜瑤便猜出此時的赫連琛是為了什麼才這個樣子的。
“下山這麼久了,你難道就沒去看看方芷靈?”
“去了。”
“舍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