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管我超嚴的!
花弄影見有人向杜瑤撲來頓時心中一驚,她很清楚此時的杜瑤還處於虛弱的狀態,杜瑤能夠看似神采奕奕地出現在這裡,完全是因為藥物的關係,要不是靠藥頂著,隻怕杜瑤無法支撐到現在。
杜瑤如此堅強,她絕對不能讓杜瑤有事。
縱身淩空一躍,隨手翻出一把蕭,幽幽之音立刻響起。
一波又一波的音波向撲向杜瑤的那幾人射去,那幾人頓時被擊中並且倒地。
杜瑤見花弄影身手較之前有了更大的進步,她笑到:
“弄影,你做的很好。”
得到杜瑤的肯定,花弄影並未將杜瑤的話當做一回事。她做事素來如此,沒什麼可誇耀的。
“聖女今日是否要出手?”
“怎麼?閣主想看?”
與花弄影對視了一眼,杜瑤的意思不言而喻,她深知現在的狀態由不得她使用內力,她除了做一個擺設可謂是毫無用處。
“聖女身子嬌貴,這打鬥之事便由本君來做。”
言罷,花弄影俯身衝向人群中,與敵人陷入混戰。
杜瑤則被幾位高手保護著,看似稀鬆的人手卻無人敢向前。
在焚雨同斜遠的步步緊逼下郡染已經撐不住了,他略顯絕望卻極力抑製心中的情緒。
他本以為自己會是最後的贏家,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變成了這個樣子,或許,這就是天意。
祈炎國的江山,注定是郡千墨的,這沒得商量。
他的妻子被斜雨樓毀了,他的府被斜雨樓毀了,他的兵馬被斜雨樓毀了,他,也要被斜雨樓毀了。
這一切,皆拜斜雨樓所賜!
他郡染千算萬算,卻漏算了杜瑤,他怎麼都不會想到杜瑤竟然會是斜雨樓的聖女,這對他而言是一種無聲的諷刺。
焚雨與斜遠借著郡染思緒錯漏的空擋欲置人於死地,遠處的杜瑤見此眼眸一緊。
“慢!”
杜瑤這句慢是用僅剩的一絲內力言出的,聽到杜瑤的話,焚雨同斜遠放下了武器。
他們不敢置信地看著杜瑤,他們想知道到了如此關鍵的時刻,是什麼讓杜瑤放棄了殺死郡染的機會。
“得饒人處且饒人。”
杜瑤說這話時將目光放在遠處,她依舊是曾經的方青兮,心腸到底是硬不下來。
見杜瑤執意如此,焚雨與斜遠也不好違背了她的意思,斜遠借力將郡染扔在地上,厲聲說到:
“今日我是看在聖女的麵子上放你一條生路,從今以後好自為之。祈炎國的江山不是你能夠覬覦的,下一次害人的時候記得撒泡尿照照鏡子!”
斜遠一係列的話令身旁的焚雨忍俊不禁,心道什麼時候她的夫君也同她一樣了。
見今日一事已經達到了自己先前預期的效果,杜瑤便沒有打算繼續待在此處。
“閣主,咱們走吧。”
杜瑤的聲音清晰可辨,見此花弄影隻好依了她,隻是花弄影覺得放虎歸山這種事是做不得的。
如此想著,花弄影在心裡做了一個決定。
“聖女,你們先走,本君稍後便去追你們。”
“好。”
杜瑤看得出來花弄影是又有了鬼主意,既然她那麼想鬨,自己又何必攔著她呢?
翌日,祈炎國整國都在傳著昨夜發生在染王府的事情。
斜雨樓聖女與閣主帶百人夜闖染王府,將郡染一家殺的殺,廢的廢,毀的毀,手段極其殘忍。
更有甚者在傳斜雨樓的聖女便是祈炎國的三公主,郡千墨之妹,吳疫之妻。
外頭傳得沸沸揚揚,赫連琛這裡卻是格外愜意得很。素錦的毒已解得差不多了,他也回到了府裡。昨日一事他聽了焚雨等人的講述感覺甚是解氣,唯一遺憾的就是他沒能出現。
不過他倒是對杜瑤昨日的表現十分滿意。
此時府內的正廳裡,杜瑤與赫連琛等人正在閒聊。
“瑤兒,昨夜一事已令斜雨樓在祈炎國名聲大噪,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你啊!”
赫連琛一邊說著一邊不忘朝杜瑤擠眉弄眼,見此杜瑤並不理會他,倒是對一旁的焚雨吩咐到:
“焚雨,去看看我的藥熬好了沒有,好了的話把它端來。”
“是。”
得了吩咐焚雨不忘看一眼赫連琛,這不看不知道,赫連琛的臉色十分難看,更多的是尷尬,杜瑤不搭理他的確是件糟心事,可這與她又有幾分關係呢?
如此想著她朝赫連琛看了一眼,而後離開。
“瑤兒,我就那麼不著你待見嗎!”
“不是不著我待見,而是十分不著人待見。”
杜瑤話說的十分平靜,見此赫連琛甚是尷尬,一旁的花弄影不由得打趣到:
“連琛,你這又是何必呢?明明不怎麼討人喜歡,還非要往人家身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