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瑞士銀行開戶,適當地將自己部分財富轉移出來,是蘇澤在麵對未知未來時一種未雨綢繆的表現。
“小澤,你在想什麼?”
蘇以看到弟弟走路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似乎有點心事。
“你看新聞沒?”
“什麼新聞?”
“飛機又出事了。”蘇澤想了想後,還是決定將手機遞給對方。
“這是一場災難啊。”蘇以接過手機後,瀏覽著上麵的新聞,隨即眉頭微蹙,“從馬國到華國的航班,憑空消失了,雷達也檢測不到?”
“對,這麼大的一架飛機就這麼消失了,完全沒有音訊。”
“這茫茫大海根本就無從尋找啊,估計凶多吉少了。”
蘇以的臉上除了一些感慨和無奈,倒是沒有什麼異樣。
等到兩人都回到賓館後,她似乎想起了什麼,掏出手機給吳捷發了一條微信。
“馬國回來的航班出事了,這事你知道嗎?”
蘇以想起吳捷這家夥這幾日正好在馬國出差,而自己呢本來也準備去馬國度假,結果因為這個弟弟,不得不放了對方的鴿子。
此時此刻,她倒是沒想過自己是否會坐上這個航班。畢竟,即使出事的3月8日,也有好幾個航班。
發完微信,她便整理了下衣服,簡單洗漱下和蘇澤一道去附近的餐廳裡吃飯。
這一路上,兩人漫無目的地聊著天,東南西北地扯著,而蘇以的手機沒有聲響,便始終沒有特意打開。
吃飯完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她翻開手機,發現吳捷竟然還沒回信。
這是什麼情況?
以前,這家夥回複自己信息時,那效率可是非常高的,到時候自己那個臭弟弟經常敷衍了事,發過去的微信要等半天才回。
是不是在氣我放了他鴿子?
回不回隨便!
蘇以沒有繼續刨根究底的興致。
逛了一天實在太累了,她將手機放到床頭,倒頭便睡。
而在隔壁的房間,蘇澤的心情帶著幾分惆悵,他終究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看著慘劇眼睜睜地發生了。
當然,作為一個外人,他也根本無濟於事,任何暴露他特殊身份的事,蘇澤都會有意識地避開,這是一種本能地保護。
第二天一大早,蘇以迷迷糊糊地醒來後,發現吳捷那家夥還是沒回微信,不禁氣不打一處來。
不就是放了你一次鴿子嗎,有必要這麼記仇嗎?
這麼小雞肚腸的男人。
“我說……你就是在飛機上,不能開手機,現在應該也下飛機了吧?”
飛機?
蘇以剛發完微信,突然意識到了一點。
難道……不會真這麼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