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汗血寶馬”,在場所有人都看了過來,&nbp;實在是“汗血寶馬”太過出名,不由得他們不好奇寶愛。
遼國使臣更是對皇帝請求道:“陛下,大宋竟有汗血寶馬?可否讓我等開開眼界?”
見皇帝看過來,曹斌沒有絲毫心疼,直接笑道:
“官家,微臣的確有一匹汗血寶馬,正想獻給陛下。”
畢竟隻是一寶匹馬罷了,時空商城裡總會時不時地刷出來,對他來說並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
他一個後世人,也沒有武人對於坐騎的那種極致喜愛。
如果有人能夠付出足夠的價錢,他甚至不介意將它賣出去。
獻給皇帝算什麼?或許還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
隻不過他有另外的顧慮罷了......
見曹斌這麼乾脆,高俅頓時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自從上次被彈劾之後,皇帝就對他印象惡劣起來,所以他極想抓住機會,在皇帝麵前刷一波好感。
這種事情,在他討好趙佶的時候,就已經駕輕就熟了。
隻要曹斌表現出一點為難的之色,自己就能站在皇帝的角度出言嗬斥。
有了這個開始,他相信憑自己的本事,一定能徹底扭轉皇帝的印象。
然而他萬沒想到,曹斌竟然毫不猶豫就獻上了寶馬,這完全不符合武勳子弟的性格呀......
此時,轎子已經將汗血寶馬牽了過來,各國使臣和武將全部圍攏過去,嘖嘖驚歎。
那遼國使臣還想上前觸摸,卻被寶馬一腳尥在小腹上,疼得他呲呀咧嘴,引發眾人哄笑。
其實很多宋臣都已見過汗血寶馬,隻不過沒有名聲加持,眾人沒有在意罷了。
此時再看,頓時感覺不同起來,連皇帝也被吸引了目光,眼中露出了喜愛的神色。
高俅心下一轉,笑吟吟地感慨道:
“真是寶馬,忠靖伯有這等寶物?為何從未聽你說起?莫非是怕彆人搶了不成?”
曹斌見他暗戳戳地中傷自己,直接大聲嚷嚷起來:
“高太尉,你的心思也太臟了吧?”
“這馬性烈難訓,十分危險!我如果冒然獻給官家?出了事誰負責?”
“你這麼說,不僅汙我忠心,還想把官家置於險地!”
高俅沒想到,曹斌竟不按套路出牌,一出口淨說大實話,頓時驚慌起來:
“忠靖伯慎言,我怎麼會有這種心思?”
皇帝看了高俅一眼,眉頭緊皺:“高俅,你給我退下,宴會你也不用參加了。”
趙禎早已對他產生了厭棄之情,上次讓他逃過一劫,是大臣們的決定,他也不好說什麼。
沒想到這次又跑出來作妖,難道他以為自己看不出那些小心思嗎?
高俅臉色慘白:“官......官家。”
趙禎擺了擺手也沒有再理他,隻是對文武百官和諸國使臣道:
“所謂寶劍贈烈士,駿馬配英雄,朕雖然也喜歡此馬,但落在朕手中也隻是玩物罷了。”
“將士們上陣殺敵,全仗寶馬利劍,朕又怎麼會奪人寶物?”
說著,他笑著對曹斌道:
“忠靖伯不必多言,將來斬將殺敵,為國家立功,才是朕最希望看到的。”
“不過你有寶馬在手,將來繁育良種,送朕幾匹馬駒就是,也好賞給有功將士。”
聽到皇帝這話,所有的武將全部拜倒在地,激動地大喊起來:
“官家英明睿武,臣等誓死以報國恩!”
那種氣勢將諸國使臣嚇了一跳,遼國和西夏使臣更是臉色嚴峻,心情頗為沉重。
皇帝對眾將的反應十分滿意,尤其看向曹斌的眼神更加親切,微微笑道:
“好了,不必如此,諸卿飲上一杯,就開始比試吧。”
按照常例,獲勝者會獎賞錦衣一套,銀鞍一副。
西夏使臣雖然獲得射箭比賽的勝利,賽馬卻是楊八姐拔了頭籌。
這讓皇帝十分高興,往年獲得頭名的都是西夏和契丹,大宋很少有奪冠的時候,這次算是爭到了臉麵。
大宋的春節有七天假期,前三後四,正月初五就有日常朝會。
日常朝會本是由朝中重臣和皇帝商議國家大事的例會,沒有曹斌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