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千歌!”顧沉吃痛皺眉,抬手將翁千歌推開。“你屬狗啊?”
哼。
翁千歌盯著他,冷笑“狗?我屬什麼,你不知道嗎?”
嗬,顧沉輕嗤,“我看十二生肖裡,哪個你都不屬,這世上哪個動物沒有心,你還就屬哪個了!”
嗯?
翁千歌大笑,他這是說她沒有心?
“你這是什麼意思?”
嗬,顧沉眯眼勾唇,笑意薄涼,語氣也是輕飄飄的虛浮著。“我什麼意思,你不懂?翁千歌,這麼些年,你有把自己當成顧太太過嗎?”
什麼?
翁千歌愕然。他好意思這麼問?
是,這個顧太太她當的不好,那麼顧沉呢?他又是個好的丈夫嗎?
哎。
翁千歌一聲歎息,突然沒勁了。
沒意思,實在太沒意思了。這些年,他們一直這樣吵吵吵,過後還是照舊。顧沉的心不在她身上,除了床上那點事,他們沒有哪裡像是夫妻。
可就連床上那點事,也不值一提。
海城顧少,難道還缺女人跟他做那種事?
海城顧少,英俊倜儻,彆說現在了,就算是當年還沒有被翁家收養,他隻是個小混混,倒貼顧沉的女人,那也是前赴後繼。
翁千歌輕歎,“我要下車。”
嗬。
顧沉輕嗤,揉了揉脖子,語氣發狠,“想走?翁千歌,世上哪裡有那麼便宜的事情?我是你的一條狗嗎?是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
翁千歌皺眉,情緒再度失控。
她吼到“是!你就是狗!翁家養的一條狗!”
“好。”
顧沉薄唇緊抿,握緊方向盤、踩下油門。
“你乾什麼?”翁千歌這會兒一點也不想看見他,“停車!我要下車!”
顧沉不為所動,“現在幾點了?這麼晚了,顧太太就該跟顧先生回家!”
“我不啊!”
“閉嘴!”顧沉怒吼,一咬牙,“由不得你!”
翁千歌瞪著他,“什麼海城顧少,顧沉,你啊……骨子裡還是當年那個小混混!”
哼。
顧沉冷笑,“那挺好,你給我聽著,翁千歌,那個小混混,現在是你丈夫!”
翁千歌一怔,氣的說不出話來。
沒錯,她最看不上的小混混,現在成了她的丈夫!
車子開進汀灣彆墅,顧沉把翁千歌扔到了床上,絲毫不憐惜。
翁千歌吃痛皺眉,“你想乾什麼?”
“……你!”顧沉甩出一個字,手一抬,領帶從他手上滑落。
“混蛋!”
“叫吧,你叫的越大聲,我越喜歡!”
“變態!”
“……”
到最後,翁千歌還是死死抱住了顧沉。不管她是不是承認,但這些年的婚姻,讓她早就習慣了顧沉的身體。
典型的口嫌體正直。
深夜,兩人才沉沉睡去,夢裡麵,還握著彼此的手。
一夜酣睡。
一早,翁千歌睜開眼,顧沉已經不在了。
翁千歌掀開被子下床,在梳妝台前坐下。想想昨晚激烈的情事,伸手打開了抽屜,拿出一瓶藥。
這也是翁千歌討厭顧沉的一點,從來不肯主動做措施,每一次,都是她吃藥。
他知不知道,吃藥有多傷身?不過,顧先生心裡沒有顧太太,又怎麼會在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