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姐,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白沐夭忙揮了揮手。
白沐夭歪頭打量了何珍一眼,這小子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
個子不高,長相一般,又黑又瘦。
雲璟若是喜歡男人,就他長成這樣,雲璟也看不上吧?
瞥見何珍臉上和胳膊上被顧意映撓的血印子,白沐夭心裡十分感激。
她從包裡取出一瓶藥膏和創可貼,遞給何珍“你身上被那女人撓了,趕緊塗點藥吧,不要感染了。”
何珍接過藥膏,笑嗬嗬說“我皮糙肉厚的沒事,夭夭姐,剛那瘋女人沒撓到你吧?”
白沐夭搖頭說“沒事,你竄出來的很及時。”
何珍語氣憤憤說“那女人好像得了失心瘋似的,我們雲總壓根看不上她,跟她講道理,她聽不懂人話,就是欠收拾。”
白沐夭開始八卦起來“何珍,雲璟去年有沒有送給顧意一隻鱷魚包?”
何珍默了默說“雲總和她一起長大,雲顧兩家又有生意往來,生日送個禮物很正常,不過我敢保證,雲總對她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白沐夭漫不經心“嗯”了一聲。
何珍打量了一下四周沒人,繼續說“夭夭姐,我覺得上午你被綁架,就是顧家找人乾的。”
白沐夭笑了“挺聰明嘛。”
何珍洋洋得意說“那是。雲總身邊保鏢換了好幾批,我跟他時間最久。”
“看把你小子能的。”
白沐夭不理他了,走在了前麵。
何珍忙問“夭夭姐,你這要去哪?雲總給我配的有車,我開車送你吧。”
“行。”
有車子,不坐白不坐。
雲璟給何珍配的車子,是一輛灰色國產品牌汽車,差不多二十來萬。
兩人坐上車後,車子啟動。
白沐夭打量著車窗外,好奇問“你打那個女人,不怕她報警嗎?”
何珍咧著嘴笑“不瞞夭夭姐,我早觀察過,你們小區門口的監控壞了,而且我這手機裡真有證據,是那女人先動的手。她就算報警咱們也不怕。”
白沐夭給他豎起了大拇指“高,實在是高。你什麼學曆?”
何珍說“我高中畢業,當了三年兵。放心吧,夭夭姐,我有兩下子,能保護你。”
白沐夭突然說“你少跟我套近乎,我這人記仇,你那天還罵我是狗仔呢。”
何珍抬起手,往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奉承道“那是我有眼無珠。夭夭姐,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弟弟吧。”
白沐夭沉默了片刻沒有理他。
正好路過一紅綠燈,車子停下,何珍扭頭看了一眼白沐夭,神秘兮兮說“夭夭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要原諒兄弟,不過這件事,你千萬不要告訴彆人。”
白沐夭有些好奇地問“什麼秘密?”
何珍小聲說“我們雲總最近每夜都會做那個,那個夢?”
白沐夭一頭霧水“什麼夢?”
“那個,那個夢啦,夭夭姐,你懂的。”
“我不懂。”
“春夢。”
“什麼?”
白沐夭眸子一下瞪大了。
愣了足足三分鐘,車子啟動,她都不知道。
她每晚做春夢,雲璟竟然每晚也做春夢?
她們做的會是同一個夢嗎?若是同一個夢,那雲璟就是她春夢中的男子。
想到她跟春夢裡男子的香豔場麵,白沐夭臉頰通紅。
夢裡的那個男子愛哭,聽話,又黏人。
跟雲璟性格差異也太大了吧?
可氣的是,夢醒後,夢中的那張臉,她完全記不清……
半晌後。
白沐夭緩過神,拍了拍何珍的肩膀問“你怎麼知道他做的是春夢?”
何珍神神秘秘說“雲總幾乎每次起床都要去洗澡,睡衣全濕了,有時還會說夢話……”
“說什麼夢話?”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雲總都是睡醒了,我才能進他臥室,我在門口隱約聽到幾次,聽不清喊的什麼?”
見白沐夭一臉吃驚,他忙交待說“夭夭姐,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要跟人家說啊。”
白沐夭定了定心神,抿了抿唇說“放心吧,我誰都不說。”
何珍忙問“夭夭姐,那你肯原諒兄弟了嗎?”
“原諒你了。”白沐夭敷衍地應了一聲。
……